司徒千辰说罢,便起身,回到了床榻上。
白术跪在原地,手中攥紧了药瓶,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告诉司徒千辰,他要秘诀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或许要是被司徒千辰知道了,他白术就真的活不过明日了。
司徒千辰中毒的事情是绝密,外加太子慕洛不想让外人有机可乘,就特意下令,让里里外外的人口风都把紧,所以,除了镇国府的人知道外,外人全都不知晓。
凌剪瞳这几日一直住在镇国府,除了照顾司徒千辰之外,就来庭院里浇浇花,毕竟这些花都是司徒千南生前非常喜爱的。
可今日,凌剪瞳却有点心不在焉的,司徒千辰已经能下地走动了,他此时站在游廊处,看着凌剪瞳的背影,心里一叹,就走到了她的身侧。
凌剪瞳愣神的眼睛,因为身旁多了一个人,而回过了神,她侧眸一笑,问道:“你怎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反而还到处乱跑?”
司徒千辰展颜笑开,有点不服气:“瞧你说的,我倒是像七八岁的孩子了。”
凌剪瞳将手中的水壶放下,转过身一本正经地掐着腰,像极了一个生气的妈妈:“你以为你不是吗?浑身上下这么多的伤口,大夫足足包扎了半天的功夫,才把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再说,你体内的毒……”
一说到这里,凌剪瞳刚才的气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司徒千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安慰道:“黑鹰不是已经去找疗毒的大夫了吗?你放心,我还死不了,最不济我不是还有三个月可以陪着你吗?”
“呸呸,什么三个月,这种不吉利的话,千万不能说,快,快摸着木头呸两下,把触头都丢掉。”
凌剪瞳握住司徒千辰的手,放在摆花的木台上,司徒千辰看着凌剪瞳明亮的眸子,不由得跟着她学了起来,呸了两下。
凌剪瞳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日里冷酷的司徒千辰,嘴里竟然会发出这个声音,不由一笑。
两人笑的正是开心的时候,不知何时站在一侧的下人却打断了他们:“二爷,凌姑娘。”
两人嘴角的笑意还挂在唇角,视线皆往声音的一侧看去,谁知游廊处站着的不光是镇国府的下人,还有宫初月和……慕惊鸿。
凌剪瞳没想到慕惊鸿会来,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慌张,笑意顿时敛起。
慕惊鸿也是前两天才听说,司徒千辰回来,可没想到,凌剪瞳竟也跟着他一起回来了?
刚才他们执手笑的正是开心,一片其乐融融,慕惊鸿的视线下移,就定格在了他们还握在一起的手上。
气氛陡然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宫初月嘴角扬起一丝得意,她挽住了慕惊鸿的胳膊,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眼睛不经意一瞥,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的:“爹娘还在府上担心着姐姐在外的安危,没想到姐姐的闯荡江湖,竟是藏身在镇国府,和昭毅将军过起逍遥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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