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千辰转而通过游廊,转到了后院,就看到凌剪瞳正挽着袖子,拿着铲子给开的正好的梨花树松土,旁边的宫女想要上前帮忙,可是都被凌剪瞳给拦住了。
这一棵树还好说,可这未央宫的后院都被凌剪瞳给种满梨花树了,这一棵一棵的松土,老是蹲着,难免腰有点难受,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没看到脚后面的石头,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要跌倒,要不是司徒千辰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她恐怕真的要摔个四脚朝天了。
“多大了,还这样毛手毛脚的?”他忍不住埋怨了几句。
凌剪瞳意识到是他,像是受惊了一样,从他的掌心抽离,连连后退了几步,若不是身后有梨花树挡着,恐怕她要离他三丈远才肯罢休吧。
司徒千辰僵在半空的手,有点尴尬地收了回来。
刚才的接触,是这么多月以来的第一次。
司徒千辰让旁人退下,后院就留下他们两人。
凌剪瞳不习惯这种独处的氛围,脸色难免会展现出一抹紧张,一双沾了泥土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沉默了一会,还是司徒千辰打破了僵局:“明日就是朕的生辰了,永和殿会有宴席,到时候……”
“我身体不舒服,恐怕不能前去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是直截了当的拒绝。
司徒千辰脸色一沉,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来回绝他的?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让御医看了吗?”
凌剪瞳别过视线,清冷回道:“不过就是些以前的旧疾,不想劳烦御医了。”
她这样说话,把话头堵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司徒千辰还嘴的余地。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吗?
这整个天渊国都是他的,皇宫里只有他一个主人,就算这未央宫是他赐给凌剪瞳住的,说到底,还不是他的地盘,她竟然赶他走?
“凌剪瞳,无论你愿不愿意,朕的生辰,你一定要参加。”
凌剪瞳脚步一顿,她转头望着他,清风过,雪白的梨花花瓣飘落,却没有阻挡住他们之间对视的视线。
他过完生辰都二十五岁了,如今这口气,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我说过了,我不舒服,我不会参加。”
凌剪瞳铁了心,可是司徒千辰的固执与她相比,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两三步就抓住了凌剪瞳的手腕,凌剪瞳下意识地挣扎,可是却被他另一只手给结结实实地抱进了怀里。
“司徒千辰!”
凌剪瞳一时性急,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提高了音调喝出了他的名字。
他数不清有多少个日月,他没有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唤出自己的名字了,如今被她这么一叫,虽然口气多半以恼怒为主,但司徒千辰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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