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亭下,慕惊鸿、凌剪瞳还有叶正白围着石桌而坐,一脸的愁眉不展。
默默了许久,蓦然慕惊鸿倏地站起来,干脆道:“算了,与其在这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我还不如去镇国府劝一下二哥,或许,他能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叶正白一把拉住慕惊鸿的胳膊,声音沉沉道:“二弟的性子,我们又不是不知,他一旦做下决定,就是天崩地裂,他也不会改变丝毫,只是,这一次他竟然拿整个司徒家做赌注,我也很诧异,他明明不是这样人,难道真的是冲发一怒为红颜?”
凌剪瞳垂下眸子,眸光黯淡了起来。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肯为一个女人,赌上他最珍贵的一切,那就说明,他们是真爱。
如果真是这样,她凌剪瞳要是继续觊觎司徒千辰,那岂不成了遭人唾骂的小三了吗?
“大哥,雪鸢姑娘已经是四王妃了,四哥怎么可能甘心将她再送给二哥,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慕惊鸿重新坐回石凳上,一脸的忿忿不平。
“我们抛开二弟和雪鸢姑娘的感情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阻止太子的赈灾粮运送队经过司徒家的军营范围,只有这样,二弟就是想动手,也无计可施。”
慕惊鸿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从都城到天城就那么一条官道可走,阻止?如何阻止?
凌剪瞳单手托着腮,安静地望着石桌上摆着的简易地图,在去往司徒军营之前,好像必须经过一道山谷,那……不妨就在山谷上做文章?
凌剪瞳眼眸一转,忽的灵光一闪,她蓦然抬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道:“我有办法了,既可以阻止司徒将军动手,又可以让赈灾粮运运送队安然无恙。”
“什么办法?”
凌剪瞳笑的神秘,她冲慕惊鸿下命令道:“你得先帮我找一样东西来,我才能告诉你。”
“什么东西?”慕惊鸿有点摸不着头脑。
“硫磺。”
慕惊鸿和叶正白互望一眼,都不知道凌剪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说有办法,也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不一会,下人就将一筐子的硫磺送到了八角亭,而这期间凌剪瞳也没有闲着,她从后厨找来了竹筒,将它们纷纷摆在桌上,见硫磺来了,她就用石块将这些硫磺捻成细粉,倒进了竹筒中,最后她用易燃的细小麻绳做成导火索,放进了竹筒中,看样子是有点土炸药的样子了,她将成品往他们两人的面前一摆,得意道:“喏,这就是办法。”
慕惊鸿眉头一挑,伸手将这小竹筒捏在掌心中,有点难以置信道:“这就是办法?这样子怎么有点像逢年过节的焰火?”
“对,就是焰火的简化版,这是炸药。”
“炸药?”
这对于古代人可是新鲜词。
凌剪瞳将炸药拿回来,清了清嗓子开始上课了:“别看它体积小,但是威力是很大的,用火点燃这个捻子之后,它就会急剧膨胀而炸裂,后日,我们就用这个埋在他们要经过的道路两旁,到时候吓吓他们,让他们以为山谷中有劫匪,而运送赈灾粮的将士一定不敢担丢失赈灾粮的罪责,所以肯定会乖乖回都城,上报太子之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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