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千辰瞥了叶正白一眼,并未回答,倒是慕蓁忽的仰头哈哈一笑,笑声竟诡异了三分:“司徒千辰,你不就是想要保住他吗?我偏偏不让你如愿,你是皇上重用的昭毅将军,我就是拿了你,也不能把你怎么办?但是他这个平民百姓就不同了,他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心里,我要他死,他便不能活!”
凌剪瞳在帐外看着,干着急,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进去,那只能是帮倒忙,可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慕蓁把叶正白给绑走吗?
慕蓁挥手示意,让侍卫将叶正白五花大绑起来,可绳子还未上身,就赫然听到身后有一冷傲的女子声音传来:“我看谁敢动他?!”
众人纷纷回头,视线都落在了一身粉色衣衫,高冷如同寒梅的宫初月身上。
凌剪瞳眨了眨眼睛,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连晃了好几次脑袋,宫初月就站在那里,不动分毫。
以为是自己眼睛出问题的,不光是凌剪瞳一人,还有叶正白。
自从上次在雁鸣山庄分别之后,已经有了几日的光阴,他以为她就回都城,做她的大小姐去了,可没想到,她却来到了禹城。
慕蓁自然是认得宫初月,他上下打量一番,场面上的客套话还是要说的:“宫小姐,你怎么来了?”
宫初月不屑地瞥了慕蓁一眼,径直走到叶正白的身侧,将围在他周围的侍卫通通赶走后,便道:“皇上得知东夷人来犯我边境,便派我奉国府的军马前来支援,可没想到,来到禹城,东夷没有一人,却看到了四王爷在大闹司徒家的军营。”
慕蓁脸色一暗,宫初月背后是奉国府,虽说,这奉国府的兵力不如辅国府和镇国府,但好歹也是天渊国的另一大兵力支柱,看着宫初月的语气,她今日是站在司徒千辰这一边的了。
“司徒千辰掳走了本王的爱妃,如今却又藏着掖着不肯归还,我来军营讨个说法,难道也有错吗?”慕蓁语气阴森,可心底已经开始发虚了。
宫初月颔首一笑:“没错,但是,四王爷和昭毅将军的恩怨还请你们自行解决,不要牵扯我们奉国府的叶教头。”
叶教头?!
此刻,所有的视线又转移到了一脸疑惑的叶正白的身上。
叶正白眉头微蹙,低声道:“我何时答应你,做奉国府的教头了?”
宫初月含笑地望了他一眼,手指摸着自己脖颈上挂着的一块白玉,缓缓道:“叶教头,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记几日前,我们一同在雁鸣山庄,你答应我的事情了?你生怕我反悔,所以才将你祖传的白玉交到我手上,作为信物的。”
叶正白垂下眼眸,他将白玉交给她不假,但不是为了叶教头一事。
他正欲开口反驳,谁知倒是被宫初月给抢了先:“四王爷,你要处罚我府上的教头,是不是要过问一下我的爹爹,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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