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夜微言叫来人把夜志宇小心地扶下去。
夜志宇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在离开之前行了礼,“微臣告退。”
夜微言心情也有些复杂,但话已出口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就随口嘱咐两句,要夜志宇好好休养,其他的杂事暂且不要多管。
他每一句话都深深地戳在夜志宇心上,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没有知觉,但背叛和抛弃的痛苦却久久萦绕在心头。
夜志宇离开御书房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由伺候的小太监将他架上马车。
马车一路出宫,夜志宇仍是呆坐在内,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短短几日,天都变了。
……
郡主府。
徐若瑾为了不让沐阮再管乱七八糟的闲事,就故意整日拉着他研究医书。
二人光看还不够,还一个劲儿试来试去。
他们每天基本就在药炉和酒坊来回穿梭,在这儿待一会儿,再在那儿待会儿。
徐若瑾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检查悠悠的字帖了,方妈妈都不知来找她抱怨过几次。
后来还是沐阮看不下去悠悠可怜巴巴的小脸,主动担当起检查字帖的重任。
徐若瑾自然是举手赞同。
只要沐阮有事做,徐若瑾就能松口气。
沐阮除了每日要去公主府给熙云公主针灸之外,还要给红杏和春草检查。
而且沐阮要给她们检查,还坚决不去后院,非要让她们亲自去药炉找他不可。
徐若瑾知道沐阮是想她们俩,尤其是红杏,多出来走走路。憋在后院那一方小天地里总归是不好。
红杏和春草没法违抗沐阮的命令,不然他要是急起来,她们两个都吃不消。
就这样,二人几乎每日都会到沐阮那里报到。
沐阮除了给二人切脉之外,还会给她们开药,让黄芪煮给她们喝。
春草有顺哥儿里里外外跟着忙活伺候,红杏自然就交给黄芪来照顾。
红杏原本身子还虚弱得很,经过沐阮的调理,短短工夫就见好转。
虽说红杏的心结还未完全解开,但哪怕只是多吃了一口饭,黄芪和春草也会当做大喜事。
红杏见这么多人关心自己,会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受影响,也就慢慢学着调整心情。
这日徐若瑾正要和沐阮同去公主府,就见方妈妈脚步匆匆赶来拦住二人。
“郡主,这是外面有人送来,说是给您的。”方妈妈把手里的东西给徐若瑾看。
“花?”
徐若瑾看了一眼,很是纳闷,随手接过来,左右看了看,没看出门道。
“这是什么花?可有认识的?”徐若瑾晃了晃手里的花。
方妈妈第一个摇头,听到声音的下人也都凑过来看。
“这花颜色真好看,一半红一半白。”
“你们仔细看,这边上还有一圈是金色的。”
“哪儿呢?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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