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联姻,本来就是为了街秦晋之好的。
现在卫涪陵却在大越的宫城之内对一朝皇后悍然操刀,这其中的牵扯可是很大的。
西陵越是真挺不愿意在和她在床上一本正经的说这些事的,但是沈青桐一副死不罢休的模样,他这会儿又懒得动,便就笑了笑,答她的话道:“哪有什么南齐的朝廷,自从卫涪陵踏入越土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是南齐朝廷的弃子了!”
他这话,说得笃定异常。
沈青桐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所以,这件事,还真的就只是卫涪陵的个人所为吗?
可是,南齐嫁了一位郡主过来,难道不是为了稳固邦交的吗?
西陵越这绝对是话里有话。
沈青桐心里警觉,狐疑道:“什么意思?”
西陵越又是一笑,暖色的烛光晕染下,他黑眸里笑意璀璨,居然是奇迹般的带了几分顽皮的味道。
那一笑,要不是因为容貌过艳了几分,倒真会叫人觉得只是个明媚的少年那般郎朗干净的。
这时候,沈青桐哪里会被他蛊惑,就着压在他胸膛上的手使劲按了下他的胸口。
西陵越闷笑一声,这才淡淡的开口道:“世家大族,哪家没有点儿见不得人的家私,更遑论皇室了。卫涪陵之所以会被指和亲,表面上看是因为她母亲河阳公主的关系,抬高了她的身份,实际上却是因为齐崇。”
卫涪陵的母亲河阳公主和南齐皇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如果齐崇娶了她,只能算是亲上加亲,并且以她的身份,也不是没有资格母仪天下的。
沈青桐在沈家后院蒙头过了十多年,对朝局之事本来就所知甚少,更别说是南齐那边的旧事了。
她拧眉。
西陵越用指腹蹭了蹭她的眉心,继续道:“南齐太后把持朝政,据说那老太太虽然独断专行,但却是极看重齐崇这个长孙的。齐崇本来就不是南齐皇帝的嫡子,只是长子罢了,按照祖宗的规矩,是立嫡不立长的,齐崇之所以能登上太子之位,靠的全是南齐太后只手遮天的大力扶持。”
他话说道这里,沈青桐就知道,这背后肯定是还有曲折和故事的了。
“所以?”她问。
西陵越笑笑,反正揭的是别人家的短,他倒是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所谓的期望太高,要求就越高吧,很显然,那老太太不看好卫涪陵,为了不叫她祸害齐崇——刚好趁着我家老二示好的机会,把人远远的打发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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