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觅容的车夫还有绿菊,以及贺兰如雪这边的几个侍卫,此刻都围上来对峙了起来。
抬眼往不远处看去,虽然贺兰如雪她们没有注意,但花觅容却早就看到,肖元白留下来的隐卫早已悄然移动到了花觅容所在的大树周边。
随便两边都已剑拔弩张,但处在旋涡中心的花觅容却依然一脸淡定。
“你不信我,又为何费力气让我来治?连试都不试,你就知道我耍你?”
“我姐姐她重病在身,你却如此随意,让她喝路边的石膏粉,你若不是耍我,又是作何?!留你下来是我事急轻信了,如今你还要让我再信你,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眼看着贺兰如雪横眉怒目的瞪着花觅容,显然已是气极,“你莫要狡辩路边的石膏粉能治她的病,我,不,信!”
说着贺兰如雪想要再次紧紧手中的弯刀,而一边的浅鹤却陡然上前猛进,软剑擦着贺兰如雪的耳边瞬间下移缠上了她细腻的脖颈。
两方对峙,谁也不肯让谁,此刻贺兰如雪的耳廓也已是鲜血直流,缠绕的软剑随时都可能扯断她的脖子。
看着眼前你来我往的样子,花觅容只觉烦躁不堪,声音也忍不住大了起来,“都给我放下!”
平日里花觅容虽然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但没人知道,花觅容这个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最是怕痛了,之前能忍则忍了,这一会炎炎烈日下人本来就烦闷的很,又热又疼的花觅容直接大吼了一声,这一声气势十足,甚至远远超越了一个王妃该有的霸气。
一瞬间,浅鹤与贺兰如雪都莫名被震慑住了,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终于重获自由,花觅容凝眉结果一边的绿菊唯唯诺诺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刚才脖间流下的血,也整理了下自己有些烦乱的心情。而一边的贺兰如雪和浅鹤虽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但眼中的狠厉,倒是并未退却。
但花觅容却像完全看不见似的,兀自整理着自己,过了一会,感觉到再次静下心来,这才缓缓说道:“这石膏粉虽然是路边的,但也是上天赐给你姐姐的,它还真就能治她的病。若是你嫌弃,可以再去另寻,但你姐姐还能不能挺到你为她寻到别的石膏粉就未可知了。”
“你放...”贺兰如雪刚一开口,浅鹤的剑便再次迅捷的提起,成功阻住了她的口吐芬芳,贺兰如雪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一边的浅鹤,“不是说放下剑吗,你,你这算不算偷袭!”
而贺兰如雪这边,站在一边的几个侍卫,此时见自家人受到了压制这才凑上前来,纷纷拔出了手中刀。只是碍于贺兰如雪如今被钳制,也并不敢靠的太近。
“偷不偷袭不重要,与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保证我家小姐的安全。”
从到了这边就一直没说话的浅鹤,这会儿也恢复了那副冷艳的面孔,说起话来,已经丝毫不见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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