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乌云乍开,让常翊立马激动了起来,甚至连音量都不受控制,“真的?!谢谢岑叔!下次比赛,我一定会帮一娴调整好心情的。”
虽然一娴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但比赛也不是说办就办的,等一切都筹备妥当,她也该恢复了,正好还能在锦标赛之前多一次经验。
等常翊挂了电话,梁飞才走到门口问起比赛的事,得知孔一娴发挥失常后有些意外,又听说下一场比赛已经定下了,不由吸了口气有些担心,“锦标赛就快来了,这么频繁的比赛,一娴姐受得了么?”
现在是七月上旬,还有不到两个月就锦标赛了,中间再来场比赛,虽然能激发运动员的斗志,但前期把精力过多地投入到商业赛中,在正式的比赛之前能不能调整好状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梁飞的话有道理,常翊也不得不认真考虑,只是他以前也没有给人做过心理疏导,更没有被人疏导过,所以哪怕知道一娴的情绪不佳,也不知道该怎么在所谓的“划清界限”的情况下安慰她。
他想了想,还是不想放弃这次的好机会,“一娴的实力没问题的,她需要一场比赛来找回自信,还是比吧,或许这场比赛下来,她就恢复了呢。”
梁飞依然有些顾虑,不过这是老板和一娴姐的事,他没立场插嘴,更没打算和陆珊透露太多,否则她要是在一娴姐跟前说些什么,老板该怪他了。
只有两个男人的射箭馆沉闷且压抑,偶尔门前有几个人路过,都是在抱怨这连续几天的大雨,再这样下去,城市该内涝了……
同样抱怨这雨水的,还有回到家的孔一娴。
她本想收拾下屋子,然后给自己做些好吃的,结果房间一股霉味,瓷砖上潮湿滑腻,就连厨房的木铲都发霉了。
发火把木铲丢进垃圾桶的孔一娴干脆懒得收拾了,开了空调除湿之后就在沙发上躺尸,不知不觉闭眼睡着了。
再醒来,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肚子饿得难受,又只好爬起来做饭。
整个家只有厨房是亮的,简单的煮了面条之后,就干脆站在厨房里吃了起来。可吃着吃着,她就哭了起来。
常翊和林能进那么努力地指导她,她也很希望能够如梁飞所说的那样碾压市队,好让常翊出口气。
所以哪怕她在比赛之前的两天感到疲惫难受,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冷静冷静。
可越是急切地想要调整状态,她就越紧张,甚至林能进那变形的手腕也成了刺激自己的因素,再甚至下雨、别人的议论,一点一点的小细节都让她难以承受。
夜深人静时,脑子里更是循环播放白天比赛场的嘈杂哄闹,怎么赶也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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