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婶,什么元阳之力,你也懂那些?”我问。
“这……最初还是你爷爷看我和德亮求子心切,好心告诉我们的。”汪氏抹了一下眼泪,道:“可当初我和德亮都不信,后来找人一问才知道你爷爷是对的,我体内淤积了一股阴寒之气,如果不用元阳之力冲开,根本怀不上。”
我心中万分无语,爷爷竟然还指导过汪氏和冯德亮?
细细一想,爷爷好像和冯德亮还是有点来往的,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文化人,字写的都漂亮。以前红白喜事,冯德亮就经常和我爷爷做账房,管礼金和出纳。
“小磊,现在只有你能帮婶娘了。”汪氏带着哭音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
只是这个忙自己没法帮,不是什么贞洁不贞洁的,一是怕6凝香有反应,万一她干掉了汪氏怎么办?赛玉儿不敢碰我,就是因为6凝香的关系。
二来,我真没想过现在要当爹!
开哪门子玩笑,这种事好说不好听,传出去自己这辈子名声就毁掉了。
此外还有一点,汪氏在彻底弄清楚她的问题之前,绝对不能碰。
“那个,婶娘,这事我真没法帮您,要不然我帮你找人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尝试安抚她。
结果汪氏直接就哭了出来,把篮子里的东西往我手里一塞,扭头就走。
弄的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低头一看,她塞到我手里的是一件带绒的毛衣,针脚非常的细密,无论是花纹还是针织功,都花费了很大的心思。
我一时间心里堵的慌,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对汪氏戒备心太重了点?
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不像是要害人的样子,对自己用强,不过是被逼无奈?
就算帮不上忙,也应该帮她想想办法不是,正所谓疑邻盗斧,如果总怀疑一个人是贼,那她不管干什么,都像贼。
这在法律界有一个精准的描素词,叫有罪推定,先入为主。
如果错了呢,自己岂不是太铁石心肠了?
想了想,我急忙跑出去,即使帮不上忙,也安抚一下她,在乡下,一个女人要是生不了孩子,又是个寡妇,确实挺惨的。
可结果我跑出去还没来得及出声,却现,汪氏后面鬼鬼祟祟的跟了一个人。
我大惊,急忙缩了回去,那个人看了看汪氏,又回头看了看我的店门,明显图谋不轨。
我急忙将大铁门拉下来,然后立刻奔上楼,拿出望远镜去看,那人见我关了店门,以为我不会出去了,便大摇大摆起来,远远的跟着汪氏,拐出了街角。
“要出事!”我立刻从后门溜出去,朝着汪氏家的方向狂奔,没多久就追上了。
跟着她的家伙有些眼熟,想了想,我心头电光火闪,是那个叫亮子的盗墓贼,跟屠虎比较熟络,上次进大墓的时候,就是他看押的我。
很明显,这就是盗墓女所谓的“试探”了。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家家户户已经习惯性的关门闭户,汪氏似乎察觉到后面有人,加快了脚步。
这一段正好是一片野路,路边的玉米地比人还高,很幽深。
亮子立刻加快脚步,跑了上去。
我立刻给黄毛和曹楠群了一条短信,让他们来,要出事。这个亮子就是个贼眉鼠眼色眯眯的家伙,盗墓女所谓的试探,恐怕是选错人了。
完短信,我就听到汪氏的惊呼,两人明显生了拉扯,而且很快,汪氏貌似就被捂住了嘴,只能出“呜呜呜”的闷叫,玉米地的玉米秆被踢动,朝着深处去了,地上遗落了一个篮子。
我咬了咬牙,抄起地上一块石头就跟进了玉米地。
但我没着急动手,这些盗墓贼都有两把刷子,黄毛曹楠还在赶来的路上,况且现在的他还很警惕,自己贸然上去,要是没干过,玩笑就开大了。
等着他办事的时候再说,那会儿黄毛和胡来也该来了。
亮子这家伙看着个头不大,力气不小,技巧也是无比熟络,一手扣住汪氏,一手捂住她的嘴,汪氏就挣不脱了,一步步被拖进了玉米地最深处。
不过十分钟,汪氏便拖到了最隐秘的地方,亮子摁着她开始撕扯衣服,还道:“嘿嘿嘿,早就听说你了,今天爷陪你乐呵乐呵,免得你寂寞空虚冷!”
我见已经不能再拖延,便轻手轻脚的靠过去。
可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伸来的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着急,让子弹飞一会儿!”
是黄毛!
我急忙蹲下,回头一看,只有黄毛一个,道:“这……不太好吧?”
“你想知道答案,就忍着。”黄毛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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