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程彻的嗅觉味觉并未受到影响,但发热和身体酸痛的症状他是一点不落,全部经历过一回。
难得的零星清醒时刻,程彻还要吃饭、看录像、打排位保持手感。
直到半决赛开启前一天,他才终于有好转过来的迹象。
手机屏幕里是笑靥如花的女友,许容稚今天还专门化了妆打理过发型。
“祝你生日快乐!”
许容稚嗓音无比欢快,为男友用力鼓掌。
程彻面前摆着一只小蛋糕——这是许容稚托辣子在当地蛋糕店订的,今天中午送到隔离房门外。
“20岁啦,咱俩总算同岁咯!”许容稚看着不修边幅难得展现出几分邋遢模样的男友,眼里依旧亮晶晶,“祝你此时此刻、现在就康复!”
“……谢谢,”程彻扯扯嘴角,“托你的福,我感觉许愿已经生效了。”
“这么快?”许容稚十分惊讶,只以为男友是在诳自己整节目效果,“你不是一向喜欢说实话嘛?得一场病连性子都改啦?”
程彻摇摇头,“不是,我是真感觉不错。”
相较前两天半死不活的痛苦遭遇,程彻现在神清气爽。
“想来是我身体太强大了!”他撸起袖子弯胳膊,露出精瘦的肌肉。
“听说他们有人得病两天就康复,没准我也是幸运儿呢?”
许容稚看男友神态不似作伪,近几天惴惴不安的一颗心都落了下来。
“那可太好辣!”她眉开眼笑,“好好调整,明天上场给GEN一点颜色瞧瞧!”
程彻用力点头,精神状态极佳的他迫不及待想要上场跟对手一较高下。
“插上蜡烛,给自己也许个愿嘛!”许容稚笑着催促。
程彻看着蛋糕上‘20’形状的蜡烛,默默闭上双眼。
他想赢下一切……
也想回国的第一时间看见老爸、女友和许砚。
在异国他乡得病的滋味并不好受,往往能激起心底的孤独感。
程彻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同亲朋好友们见面。
但他也清楚,当务之急是竭尽全力走完这条黄金之路。
许久之后,程彻睁开眼来,拿起餐刀切割蛋糕。
“甜嘛?”许容稚娇声问道,“我特意找了款甜度低的蛋糕,怕你不习惯……”
“还是很甜,”程彻如实回答,“他们这里的糖就跟不要钱一样。”
“我刚来亚特兰大那天,辣子在街边买了一堆甜甜圈,差点没把我们齁死。”
许容稚精致的五官都舒展开来。
“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咧,不过得等你回来拆啦!”
程彻好奇心起,“是什么?”
“不告诉你!”许容稚摆出如来神掌的姿势回绝,“提前说出来,哪里来的神秘感呢?”
程彻只好按捺住内心困惑,吃完蛋糕跟女友聊了会天,就挂掉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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