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轻笑道:“王粲,既然是以青蛙为主题,我便做一首《咏蛙》,听好了。”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一首《咏蛙》,自林丰口中诵读出来,他声音浑厚洪亮,清晰传到周围。所有高台周围的人,一听到林丰的咏蛙诗,都开始议论起来。
许多人念叨一番后,看向林丰时的眼神,都是有些震撼。
这诗的气魄,太大了。
顾长庚也已经靠近高台,他听着林丰的话,喃喃自语一番:“师叔祖的诗,就是霸气。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这话真好。”
顾长策笑道:“王粲还想着,等师叔祖作诗后捡漏,殊不知师叔祖一首《咏蛙》后,他彻底就没戏。我看他的诗,都不敢拿出来。”
顾长明道:“师叔祖不仅才学出众,商业上的运作也是厉害。这样的人,堪称无双国士。唉,可惜师叔祖不能留在晋国。”
顾喜也在,他看着台上挥洒自如的林丰,却也是喟然叹息一声。
如此大才,可惜了,竟是便宜了大秦皇帝赢九霄。
徐琉璃也在台下,她看着林丰,尤其这诗是临时所做,事先没有任何的准备。偏偏林丰的一首诗,要说有多瑰丽,词句并不瑰丽。但这一首诗的气魄,却相当的不凡。
可谓有大气魄。
周围的士人,也是议论纷纷。
许多人都听过林丰在栖凤楼辩驳众人,如今听到林丰作诗,也是忍不住感慨。
林丰诗才太厉害了。
王粲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衣袖遮掩的手,一下握紧,脸上有一丝不自然,他昔年在齐国时,就写过咏蛙诗,自是也准备好了的。
王粲自问很是不错。
可是这气魄上一比较,他自己都觉得比不了,内心已经怯场。毕竟诗句上的高下,一旦双方的差距大了,直接就能分辨出来。
林丰笑道:“王粲兄,该你了。莫要磨磨蹭蹭的,你刚才说代表田子云田公一脉,要和我一战。现在,把你先前喊话的勇气和壮志拿出来,来,拿出你的诗来。”
王粲是来者不善,要在这元夕佳节,一扫他的名声,甚至要踩踏着他奠定名声。既然王粲来者不善,林丰不会留情面。
王粲面颊抽了抽,他咬着牙道:“在下也有一首《咏蛙》。”
“蛙声不足听,噪耳何妨小。”
“但知随物止,敢羡人间黠。”
王粲诵读出自己的一首诗,只是他读到最后,都没了先前的底气,声音有些小。因为两首诗的高下,一看便知,架不住林丰的诗气魄太宏大,双方完全没有可比性。
嘘!!
高台周围,已然是一片嘘声。
顾长庚更是高呼道:“王粲,你的一首诗,是什么狗屁咏蛙诗。就凭你这样的烂诗,也敢和林公子较量,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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