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天在江府有发生什么事吗?”
裴砚闻言,嘴角抿紧,双手放她圆润的腰身上。
“没什么大事,江老爷子做寿,情绪太过激动,去见我母后了。”
“啊?!”宋千澜震惊的仰头望着他,“人没了?”
裴砚语气平静道:“没了,我派人把他厚葬了!”
宋千澜眼底一片茫然之色,江老爷子是裴砚的外祖父,人没了,也应该是江鹤元把人埋葬,为什么是裴砚把人葬了?
裴砚什么也没说,宋千澜也没问,他有事瞒着自己,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她也没必要刨根问底,左右此事与她无关。
洗漱过后,裴砚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已经进入七月份,晚上风吹的有些凉爽,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转了几圈,宋千澜有点累了。
“回屋吧!”裴砚摸着她的手有点凉。
“好。”
宋千澜扶着肚子,走的缓慢,裴砚把手放她腰上,护着她,回到内室,伺候着她上床,裴砚躺在外边,方便随时照顾她。
半夜,宋千澜腿又抽筋了,抬手抓住裴砚的手。“夫君,我腿上又开始疼了。”
裴砚睁开眼睛,坐起身为她揉捏腿,宋千澜困的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皮,他还在为她按摩双腿。
“夫君,让云雾来吧,你赶紧去休息,明天还要上早朝。”
“没事。”
裴砚看她一眼。“你安心睡,不必管我。”
怀孕的人容易困,没过多久,她又睡过去。
翌日,宋千澜起床时,裴砚早就不在了,云雾和云岚进来伺候着,叽叽喳喳的与她说起江老爷子过寿宴的事。
“太子妃,江家人全被处斩了,江老夫人和江灵犀被扔进蛇洞!”
“出什么事了?”宋千澜猜测,此事与昨日的寿宴有关,云雾道:
“奴婢听人说,江灵犀在寿宴上给太子殿下下药,意图勾引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当场抓获!”
宋千澜恶心的想吐,“你说谁勾引太子殿下?”
云雾见太子妃面色苍白,犹豫道:“江灵犀!”
“呕!”
宋千澜再也忍不住,弯腰吐起来,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恶心感涌上嗓子眼。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云雾和云岚一左一右给她抚背,宋千澜吐的浑身无力,侧卧在床榻上,云雾给她倒杯茶漱口,宋千澜连漱三次,瘫软在榻上。
怨不得裴砚不肯告诉她,这事儿太恶心了,先皇后是江老太爷的原配所生,江灵犀是江老太爷的继妻所生,江灵犀怎么有脸当着众人的面去勾引裴砚。
江家也太缺德了,这么恶心的事儿也干的出来。
宋千澜越想越恶心,幸好没成功,若是让江灵犀爬床成功,她会天天恶心的吃不下饭,想到此,宋千澜又想吐了,真的不能再想了,她胃里已经吐的空荡荡的,还是忍不住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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