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上邀请了许多的人,大多都是平日相识的人,进来我让温朔帮我去笼络了一批在农业上比较有经验的人,你知道,上京的门槛高,除非是全才或本身便出生高的,普通人若是没能考取功名,很难走到上京来,这人正是一个人才,但到了席面上,他虽穿了新衣衫,但不善言辞,说话也莽直,得罪了一个文人墨客,便被他讥讽了一番,说他难登大雅之堂,他便退了出去,但他心中有礼数,知道不该不辞而别,便坐在外面等候。”
“那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沤肥的,他在此事上破有研究,在州府的菜商中都有些名气,温家听闻他的名声,就把他找来了。”
林飘倒是没想到是这个:“这不挺好的吗,肥料对于土地有很大的改善,土地不肥沃的地方能通过肥料改善,实现增收,这有什么好嘲笑的?这是民生大事。”
沈鸿也点了点头,神色有一瞬的叹息:“文士多喜好清谈,好大喜功,多想要通过政令上的改变使得大宁焕然一新。”
“过去吃的是半碗饭,该了政令也只吃半碗饭,哪里来的焕然一新啊,不能改善生活的条款,顶多改变上京的局面,根本不可能改变大宁。”林飘嗤之以鼻,这可是国之根本,居然还嘲讽人家。
“那后来呢?你有好好同那个人交谈吗?我看他当时忍不住堕泪,想必心中也是觉得自己不如人了,感到了难堪。”
“我同他交谈安抚了一番,然后也他斥了那文士。”总体上来说是为他出头了的。
林飘点点头:“不要叫他心里过不去就好,其实我还挺诧异的,你在朝堂之中有那么来往,却还在这些事上费工夫。”
“陛下不想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怕输,他是太平皇帝,盛世之主,若是安稳坐到崩逝那一天,便能称为一代明君,可如果打了一个败仗,便成了他在位期间唯一的缺点,大宁兴旺,虚其心而实其腹,是根本之策。”
林飘点头:“如今局面紧绷,只整天在这些事上扯皮,有点这些实在的事情做一做倒也是好事。”
“他们在上京生存困难,我打算给他们安排了一间院子,让他们住在一起,能够常常一起探讨农耕上的问题。”
“挺好的,到时候还能常常和你见面,聊一聊这些事情。”
沈鸿有些诧异:“我是想将他们安排在外面。”
“你何必把他们安排在外面,府里的院子又没有住满,你也说了,他们在上京辛苦,你安排在外面,住由你出钱,那吃穿问题呢?他们来上京是来做事的,未必有这个银钱,不向你要日子过不下去,向你要脸面上又难堪,不如住在府上,吃喝每日都有固定的,衣衫要是赶上了时候,和大家一起订上一身,把他们安排远一点,告诉他们不要靠近我们这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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