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感觉到有手在摸自己,睁开眼撑起身,便看见沈鸿在给他按脚,沈鸿手法并不专业,主要是揉捏,说是放松肌肉,但有时候还有点痒。
林飘甚至觉得他有把玩的意味,便道:“给我擦干净就行了,我好困,得睡觉了。”
沈鸿颌首,用帕子仔细给他吧水珠擦干净,林飘便收回双脚,滚到了床榻内侧,靠着软枕开始睡觉。
沈鸿去叫人收拾水盆,待到一切收拾好,他也上了床榻,将林飘揽入怀中拥着入睡。
这一桩大事落定,之后便是秋天了,林飘现在不得不对老祖宗的智慧表示折服,他们到底是怎么研究出多事之秋这个这么精辟的词的。
林飘现在真实的感受到了一到秋天屁事就很多的定律。
首先,关山来报,确实有动乱,反正不管什么情况,有动乱就得打,二柱就是个杀星,给他放出去,遇到事没有不打的道理。
然后又说抓到了好几个细作,正在押送来上京,说他们在收集关山内城池的信息,这些混血甚至都混到了当地官员的府邸里。
林飘经过这一段时间,也明白的为什么历朝历代但凡混得好一点,有闲余力量,个个都想一统天下,内部基本平稳的时候,外部总受干扰,还年年不消停,一年总有一年的新事情,年年都有新花样。
大宁就像一块身处中州的肥肉,四面都是豺狼饿豹,这些豺狼饿豹哪怕自己饿得已经要走不动路,混得已经解不开锅,都不会放弃伺机来咬一口,因为大宁就是他们眼中的粮食,捕猎者永远不会放弃猎物,哪怕他们的猎物比他们强大百倍。
皇帝显然也很烦,因为皇帝也很明显有想要做盛世明君的倾向,他刚上位,之前那一波打得不错,他们要的人也送过去了,想着怎么也得消停个三四年,结果这才一年而已。
皇帝觉得这些人是下贱的猪狗,打死一个打不死族群,但凡还活着一个,都会在这世上到处散发着陈年老垢的恶臭气到处恶心人。
以上这一段,是皇帝在朝堂上大斥异族,冷声如是道。
可以看得出,皇帝稍微有点点破防,毕竟这个问题曾经为难了他爹,现在又要来为难他,打还不打,是个问题,打了显得他不爱惜民生,毕竟在一个君子的自我修行路上,过于好战也是会被抨击的问题,是历代君王最恐惧的暴君二字的基本来源地,不打又实在憋屈,放着这个祸患不处理只怕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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