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这时候才回味过劲来,怀疑有人带节奏,但这种大好事,要说是政敌送的人头,对方不见得有这么体贴入微,在沈鸿想睡觉的时候递枕头。
于是林飘怀疑了一下沈鸿,觉得沈鸿是不是想要搞舆论反包围的路线。
但林飘没有回家问沈鸿这个事情,毕竟沈鸿恨嫁严重,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林飘总有一种将他的心思戳穿了的感觉,便想着,若不是他做的,他自己会去应对,若是他做的,他心里自然有规划,他就等着一个结果就好了。
这事就这么传着传着,倒也没什么问题,反正能提高大众对他俩的接受度,不至于一说起他俩有点什么就惊恐慌张,好像了不起的惊天大事情一样。
到了冬末,林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的感觉就是最近大约是冬天抱着睡在一起比较暖和舒服,沈鸿颇变得有些热情。
会抱着他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目光温柔又着迷,眷恋又怜惜,林飘被他复杂的眼神惊到了,总感觉这个东西沈鸿是在做些什么,但沈鸿不说,二狗不回来通风报信,他也并不能从别的地方感受到。
沈鸿想娶林飘。
很想娶林飘。
他少年时便一心一意想要林飘,想要林飘只对自己好,想要林飘只看着自己,想要林飘不要离开自己身边,而成婚他一切爱意最高的期待,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打上对方的烙印,无论在世人眼中还是彼此眼中,他们都属于彼此。
那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林飘是他的,他是林飘的,这是成婚的意义。
他将皇帝要他做的事仔仔细细的做好了,体系的调整,人才的挑选,对寒门的扶持和对世家如同织网一般的笼罩,他润物细无声的完成了,在这几个月用各种方式,和吏部的往来中,他都没有亲自出面,但将人员的调动都用上了。
他当然知道,皇帝为了顾及体面,不可能给他成婚。
那么他就将路铺好,人人都说他们是命定之人,人人都说他们般配。
林飘多年行善,他为国为民多年声誉积累,换来了今日世人对他们的宽容。
他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呈到了皇帝的面前,即使他什么都没说,但皇帝也该感觉得到,他孤注一掷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的心意写得明明白白,没有道理再不成全。
没有文字,没有语言,但皇帝应该明白他要的是什么,这些都是不需要言语去授人以柄的。
最多不过这个冬天,便该把一切给他了。
这是沈鸿最将一切寄托出去的一瞬,寄托于他和皇帝的默契,寄托于皇帝对身为臣子的他心有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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