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热水的功夫,宣平侯开始给萧六郎脱掉身上的湿衣。
萧六郎一脸抗拒的样子,宣平侯转头对安郡王以及一众杵在门口张望的官员道:“他脸皮薄,你们都出去!”
众人不敢不从,识趣地走开了。
安郡王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宣平侯不假思索地拒绝。
或许这里人人都会给安郡王面子,宣平侯却不会,倒不是他对安郡王有意见,他与庄太傅互别苗头不假,不过他还没小心眼到去和一个小辈计较。
他只是拿安郡王与其余人一视同仁了而已。
然而这种一视同仁落在众人眼中本身就是一种对安郡王的轻视。
没走远的众人纷纷竖起耳朵,想听听里头的动静,然而安郡王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出去了,还不忘给他俩带上门。
“安郡王,萧大人与宣平侯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宣平侯一副与他十分熟络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一个户部的官员问安郡王。
“我也不清楚。”安郡王与这位户部的官员不熟,也就没与他议论萧六郎和宣平侯的关系。
倒是方才那个给宣平侯搬了椅子的户部侍郎开了口:“几个月前,京城曾有过一则传闻,说当今新科状元与已过世的昭都小侯爷长相十分相似,宣平侯为此还去……”
话到一半,户部侍郎意识到差点失言,到底是做官的,不该当着同僚以及翰林院官的面非议陛下。
他轻咳一声,改口道:“去专程看了看他。”
说的是萧六郎殿试那日,宣平侯起了个大早赶去给萧六郎撑场子的事。
此事曾一度闹得沸沸扬扬,导致不少人认为萧六郎的状元之名来路不正,是靠着宣平侯的关系才荣登榜首。
“原来是因为萧大人长得像自己过世的儿子啊……”那位户部官员喃喃。
众人莫名吃了个瓜,大致明白宣平侯是赶来探望萧六郎的。
“怎么就这么巧,他早不受伤,晚不受伤,宣平侯一来就伤成这样?还得一路背回来……”另一人嘀咕。
这话只差没说萧六郎在耍心机,故意博得宣平侯同情了。
“真没看出来,他居然是这种人。”
“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这段日子是如何笼络村民的你们都忘了吗?他的心机,我等真是拍马也追不上!”
“嘘,小点儿声,别让宣平侯听见了,一会儿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散了散了!”
安郡王并未参与几人的议论,他是知道萧六郎是去山里采药了,至于为何受伤、又为何遇上了宣平侯,不得而知了。
他去了伍杨那边,今晚大概他要和伍杨挤一挤了。
屋棚内,宣平侯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萧六郎的上衣,等他去扒萧六郎的裤子时萧六郎却拽紧裤腰带死活不让他动手。
宣平侯皱眉啧了一声:“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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