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五谷杂粮不顶用,必须吸你的仙气才行。”
华阳笑了出来,只是唇角才扬,便被陈敬宗别过脸,眼前光亮都被他遮挡。
其实华阳不太明白,为何陈敬宗永远都对这种事如此充满热情,如果说刚成亲的时候新鲜,可他们明明已经成亲六年半。
困惑归困惑,华阳也的确招架不住这样的陈敬宗,都不用亲,只要他用那样不加掩饰的眼神看过来,华阳都手脚发软。
马车稳稳地轧过皇城外面铺得平平整整的石板路,长公主靠在驸马爷的臂弯,头上金簪垂下来的流苏轻轻地晃着。
从皇城到长公主府的路,陈敬宗早走了无数遍,他算着距离,提前将怀里的长公主放到一侧的榻上。
华阳知道他需要时间平复,不然没法下马车。
她径自拿出橱柜中的镜子,对镜检查仪容,鬓发未乱,脸是红的,领口散了半截……
华阳放下镜子,侧对着他,慢慢地整理衣襟。
车里一片安静,只有他依然粗重的呼吸,这让华阳想起了在陵州的时候,她想去给陈家老太太上香,那日在马车里,陈敬宗第一次对她没规矩。
那时华阳多恼啊,恨不得咬掉他肩膀上的一块儿肉,如今,恼还是恼的,只是习惯了,懒得再与他计较。
家门口到了,陈敬宗起身要出去,华阳下意识地往他身上看,不想陈敬宗突然回头,撞了个正着。
华阳马上移开视线。
陈敬宗意味深长地笑笑:“别急,回去给你看个够。”
华阳:
陈敬宗挑开帘子,跳下马车,接过朝云递来的青绸伞,转身等着接她。
华阳先瞪了他一眼,再探出马车。
阳光暴晒,吴润、周吉等人都恭恭敬敬地垂着眼。
华阳与陈敬宗走在一张伞下,直接回了栖凤殿。
华阳走向东次间,挑帘时,听见陈敬宗吩咐朝云几个丫鬟退下。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仿佛什么毒药,华阳挑帘的手臂只觉得一阵酥麻。
进了内室,她下意识地瞥向梳妆台,就见莲花碗已经摆上了,里面也泡着东西。
陈敬宗跟了进来。
华阳偏坐到窗边的桌前,看着洗漱架道:“你把她们打发走了,谁服侍我洗脸?”
陈敬宗:“我来。”
他直接把洗漱架上的漆金铜盆端了过来,打湿巾子,拧得不再滴水。
华阳想接过来,陈敬宗却拨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亲自为她擦脸。
华阳闭上了眼睛。
陈敬宗指腹摩挲她绯红的面颊,哑声道:“中暑了?脸这么红。”
华阳微微蹙眉。
陈敬宗用巾子缓缓擦过她的耳畔,再捞起她的左手,连指缝里也擦一遍。
擦完了,陈敬宗端着铜盆放回洗漱架上,华阳趁机坐到梳妆台前,自己取下那一件件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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