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用我多做介绍了,还有一位...”她挥手,ophelia(奥菲莉亚),女,25岁,纳米材料博士在读。
杨回确认了一下大致总费用,还在承受范围内,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新问题,得找个通信专业的人去负责搞这事儿。
以及,苏尔斯表示:“我是擅长入侵,但并不擅长布防,给墙打洞和修建一座围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工种,信息安全,得另外找个人来搞,”
门铃响,楼栋管家在恭敬的说“外卖到了”,这种地方,外卖员只能到小区大门,剩下是内部人员接着送。
凌壹下意识要起身,杨回先一步去开了门,随即拎着袋子进来,问“点了什么。”
早间接了苏尔斯回来,一直在讨论问题,凌壹提议说吃饭的时候,她并没提要求,一句“随便凑合下”给了答复。
这种必须摄入的食物能量在凌壹眼中属于生命维持餐,短平快是第一要务,凑合下正合他意,估计苏尔斯也没什么胃口吃油盐酱醋。
两三个披萨盒子堆叠在桌上,他与苏尔斯带了一次性手套,杨回去洗手回来,直接抓了一块,顺势挥手关了投影器。
她倚在墙壁处,一手搭在后脑勺上叹道:“所以还得去找两人,行,我看看上哪找。”
反正各吃各的,带不带无所谓,不洗手都行,快乐就好,凌壹目光从披萨盒子移向杨回站位处,宽松的衬衣下摆里有一截窈窕细腰。
像平湖秋水里的静谧弯月,在衣襟泛起的涟漪浮浮沉沉,漾的满身都是银辉清冷,再瞧不出半点跋扈张狂。
她站在那,看着落地窗外,神色淡漠又疏离。
“你是不是,穿个鞋?”凌壹问,她还光着脚,门口鞋架上的拖鞋全是新的,各种款都有。
杨回笑笑,站直身走向沙发坐下,再拿了一块披萨,随即将盒子扣上,“不能再吃了,会胖。”
她还没下口,忽然懊恼道:“damn,忘了喊咎因来。”话落又道:“算了,喊她也未必来,改天再告诉她。”
今天聊到的内容和咎因毫无关联,来与不来,影响不大,凌壹不知道为啥杨回非得把人算到里面,但他不关注。
吃完东西,杨回念叨着要去房间补觉,具体如何拿到Genesis的数据,技术细节由苏尔斯和凌壹俩慢慢想办法。
她仍旧赤脚往电梯去,摸索了半天电梯门才开,进去之前转头来道:“这玩意儿不智能,换一个。”
别墅里的入户电梯算是硬装范畴,三天之类换新属实不能。当然这玩意儿以前也没用过,究竟怎样才算智能....
凌壹将手中最后一点披萨边塞进嘴里,问苏尔斯:“你要倒个时差睡一会吗?”
他起身习惯性的收拾着桌面垃圾,墙上有个造型精美的钟在敲响十二点。长这么大没用过闹钟,凌壹居然被吓了一跳。
雨早就停了,正午的阳光开始偏离方向,毒蛇从阴影里苏醒,鸽子仓皇飞向教堂。
杨回吃剩下的那个潘多拉魔盒,沉甸甸的拿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