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的女人除了行动不便之外,声明上会好一些,若是不再嫁就会被人尊重,被夫家休了的女人会给子女、娘家带来耻辱。
既然她记在大太太名下,大太太被休当然会对她有影响,即便是她已经出嫁,夫家也会xiǎ瞧她。
研华不会就是来提醒她这点的吧。
研华脸sè煞白,“万一有了这样的事,我们这些出嫁的女儿将来在夫家要如何抬头?家里如何也担不起不孝的罪名。”,这话虽然有些危言耸听,也是实情。
今天早晨二太太王氏去薛家送了礼物给薛老夫人又恭敬地将她请回娘家,这些举动无非是族里长辈要安她心的。
研华不一定知晓这些,只是想来luàn她的心神。
容华故意皱起眉头,满面忧愁。她倒是要听听研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yà。
研华见时机成熟,果然道:“不然等侯爷来了,我们一起去和族里长辈说说,祖母的丧事大办七七四十九天,多找些和尚道士做道场,我们这些后人多多在灵前尽孝,再请侯爷找个德高望重的人为祖母点主。”
“宁可uā银子风光一些,在外面人看来只会说我们家办的好,我们脸上也有光。”
又一个让她借着薛明睿的脸面去和族人jiā涉诚研华哪里能将话说的这样透彻,句句都在理,还想出这样一个解决方法,若是她真的以武穆侯夫人的身份去和族里的长辈将这些话说了,族里长辈八成会同意这个做法,给她一个脸面。
瑶华不能回陶家却能让人捎信给研华,让研华在她面前提起这些话。
真正怕被夫家看不起的,恰恰是刚嫁进常宁伯府的瑶华和不被孟家满意的研华。
容华为难地道:“不瞒六姐姐,刚才父亲已经jiā代我在族人面前要怎么说。”
研华一怔,说话也没有之前熟练起来,瑶华事先给研华的信毕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容华连着叹了几次气,“,我已经试着劝慰父亲,六姐也过去帮我劝劝。六姐和父亲向来比其他姐妹要好”说不定六姐的话父亲会听呢。”
研华一下子僵白了脸,半天才道:“你的话都没用,我的话父亲更不会听了。
只会想尽办法算计别人,等轮到自己,关键时刻只会找借口退缩。容华脸上不动声sè,“一会儿我们去看看母亲。”
研华松口气不再提别的,点头道:“好。”
容华、研华进到屋里吃饭,大太太这边喝了。水又吐了出来,陈妈妈急着要去请郎中,“让郎中过来瞧瞧太太这到底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喝点水也是存不住。”
大太太叫住陈妈妈,“不用……大惊……xiǎ怪,不过……,是口水罢了。”
陈妈妈抹泪道:“太太从昨晚就滴水未进,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还是趁早让郎中看了才好。”
大太太歪过头,带着几分戏谑和嘲笑,“说……,不起……以为……我……装病……我的……罪过更大了。”
陈妈妈哭道:“那也不能就这样,有病不能医。”,大太太闭上眼睛似是没有了说话的力气,陈妈妈刚想去拿薄被给大太太盖了,就听绿柚进屋道:“太太,舅老爷、舅太太来了。”
床上的大太太突然之间有了精气,一下子睁开眼睛半撑着身子,“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