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这边一夜不眠。
瑶华屋里也是灯火通明。
瑶华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抹泪,任延凤在旁边劝慰,“好了,好了,别再哭了,眼下这个样子,父亲答应了会帮忙,一定会问的。”
瑶华只道:“你……是不明白……我家里如今这般田地……你若是愿意了事……不如就放了我回去……我们反正没有……你可……再娶……”
任延凤只看得灯影下绰绰人影,比病西子还要美,不由地心旌摇曳,骨头也软了几分,再听那狠下心来决绝的话,心肝碎了急忙道:“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来,莫不是心太狠了,要将我bī在绝路上。”
瑶华哭扶在床上,“我……听到……消息……心里做不得主……只想着找你商议,这才回来……你却冤我心狠……”
任延凤急忙赔礼,“我不是说你心狠,只是心疼你这才口无遮拦。”
瑶华断断续续道:“早知回来你便不放我走……我总要看看母亲……”
任延凤伸手将瑶华扶起来,抱在怀里,只觉得口鼻一阵馨香,半晌才道:“我也不是不放你,现在家里luàn成一团你回去也是于事无补,父亲答应替你打听,明日说不得就能带了消息,你就再等等。”
任延凤只觉得前襟儿都被瑶华的泪水浸湿了,于是心疼起来,“你这样子可让我如何是好。”手臂滑到瑶华腰间,将瑶华抱得更紧,瑶华顿时挣扎起来,任延凤拗她不过只得松手。
瑶华想起任延凤的病,“你的病如何了?”
任延凤皱起眉头道:“便是这样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看着骇人,我屋里的丫头更是……”这话半真半假。
瑶华似是一点都不怀疑地信了,“那可怎么好,若是药剂不顶用,总要再请郎中过府来看。”
任延凤大喜道:“有你这话,我的病也好了大半。”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任延凤想起一件事来,忙讨好瑶华,“平日里常欺负你的人,说不得最近会有什么事。”
瑶华一怔知道任延凤说的是容华,“世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延凤笑道:“京城luàn成这样,唯有他薛家反而比往日还要好一些,武穆侯接了锐健营,手里握着军权,任谁看了不眼红?别看他们现在得意,说不得会乐极生悲……”
瑶华从这话里听出什么来。
任延凤装病避祸不就是因为军权?皇上远在陪都,京里的军权比往日更加重要,不但要保护京师关键时刻还要效忠皇权,万一有什么差池说不得就会有天大的罪名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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