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伯和任夫人早已经知晓原委,如今看瑶华哭成这般,任延凤又跪地求饶,任夫人见不得儿子受苦。也在一旁劝说,“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老爷不能再声张了。”
常宁伯甩甩袖子转身进了内室。
任夫人忙向任延凤使了眼色,“我进去看看老爷的伤。”说着看向瑶华,表情微沉,“你也下去歇着吧!”
瑶华不敢再留任延凤说话,问了问伤的如何转身就要回自己院子。
任延凤匆匆追到穿堂下也不说别的只陪不是。“都是我的不对,谁知道那酒竟然那般浓烈,喝下去不久就人事不知。若是有半点清醒断然不会这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一会儿我就和父亲、母亲说清楚,这次的事总是不关你的。不管什么结果我都一力承担。”
瑶华不说话只是抹泪,任延凤看着那欲腮挂露只觉得心痒,“你放心,我知道你的陪嫁烧了大半,我总想力法赔给你就走了。”
瑶华这才摇摇头,呜呜咽咽地道:“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世子只要想办法保全自己,实在不行我就剪了头发当姑子去,等到世子除了服再行另娶。”说到最后已经哽咽地难以继续。
任延凤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当我是什么人?你维护我才说得今天的话,我心里哪才不明白的道理”,说着一脸情深,信誓旦旦,“你放心,就算粉身碎骨,罪有万重我都顶下来。”
瑶华回到屋子里。翡翠在侧室里让人整理东西。院子里着了火,瑶华带着人搬进了这处院子,和西院只有一墙之隔。
进了内室,湘竹端了茶给瑶华,劝慰道:“世子爷既然答应了,可见是没有那个意思,再说小姐是风风光光嫁进来的,不圆房不过是因为世子未除服,其实名分早已经定了,哪里能就没了正室的名分。”
瑶华拿起茶来喝,一口水下去禁不住咳嗽,忙捂住胸口。她何尝愿意想这么多,常言道君子防患于未然,从她嫁进任家就没有一日太平。怎能凡事不多想几分,若不是为了正室的名分她也不会急匆匆嫁到任家来,若是连名分也没了,她就再没了机呢……,…她怕的就是这件事闹大了,将来任家会再娶正妻。她娘家又没才了依靠,族里对她多是嫌弃有谁会为她站出来说话。
瑶华正想着。翡翠进屋来道:“大奶奶有没有和夫人说换个院子住下?姨娘们都在西院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传出去了还不叫人笑话。”
当日若不是翡翠不懂得遮掩哪里会让外面的婆子看到奶奶的狼狈,翡翠心里不思量也就罢了,现在仍旧没有心肺地乱喊乱叫,凭白给奶奶添堵,湘竹皱起眉来狠狠地看向翡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翡翠被喊的不明所以只觉得抱屈,刚要上前,湘竹已经道:“奶奶如今是什么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在这抱怨倒不如为奶奶想想,奶奶从娘家只带了我们几个,我们再不上心要等别人看笑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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