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将办事的婆子领进门,那邹婆子向众人行了礼这才道:“也合该巧了,我们在京里转了一圈,这才知道那蒋家的人去了咱们亲家府上。”
众人顿时人人自危起来,二太太和三太太同时开口,“哪个亲家?”
邹婆子道:“是大同夏家。”
所有人登时又看向二太太,薛明霭也坐立难安,顾不上别的急忙问邹婆子,“怎么去了夏家?”
二太太也道:“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邹婆子道:“春如轩,就是那个小凤春。”
老夫人顿时怒道:“说那些戏子做什么?”
那邹婆子不敢怠慢,“就是和这戏子有关,蒋家大爷去亲家府上就是要找那个小凤春。”
三太太念了两遍小凤春,“我怎么记得小凤春是男人。”
邹婆子道:“可不就是男人,蒋家大爷说姑爷将小凤春藏起来了,”说着胆怯地看了一眼二太太,“我们去的时候蒋家大爷正在亲家门前吵闹,骂的甚是难听,奴婢学也学不上来……”
老夫人听到这里顿时咳嗽起来。
邹婆子道:“怪就怪在亲家没有让人出来制止,蒋家大爷还说……还说……”还说到后面就没有了。
众人知晓肯定是难以入耳的混账话。
老夫人也不再去追问。
邹婆子道:“大概是姑爷得罪了人……奴婢几个看着蒋家大爷凶神恶煞的,听说之前包养戏子声名就不好的……”
声名不好也只是包养戏子,并没有其他的,怎么这次就不管不顾地去夏家骂人,可见很有可能是夏家理亏在先。
邹婆子道:“既然是亲家的事,奴婢们也就不敢上前说话,急忙回来回禀老夫人。”
“什么亲家?”邹婆子刚说完,老夫人顿时厉声道,“谁让你一口一口的喊亲家?谁告诉你大同夏家是我们薛家的亲家?”
那婆子听得这话急忙磕头告饶,“都是奴婢顺口乱说,奴婢再也不敢了。”
薛崇义和二太太互相对视,脸色难堪起来。
三太太嘴角翘起似是在看好戏一般。
二太太向薛崇义扬了扬下颌,薛崇义顿时道:“这是谁打听来的消息?一个无赖说的话也是能信的?”说着看向老夫人,“母亲,这件事关系到夏家的名誉还是不能轻易就下定论,儿子觉得让人去问清楚才好。”
地上的邹婆子顿时摇手道:“蒋家大爷那模样可真是……奴婢看就是五六个家人那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再说这件事又不是薛家首当其冲,最好等到蒋家和夏家的事解决了才好出面。
薛崇义的模样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在众人面前要为夏家正名。
老夫人看了一眼薛崇义,“皇上在宫中都已经废了歌舞,就算我们家办堂会也是屈指可数的,包养戏子这种事出了事关整个家族的名誉,皇上对这些深恶痛绝,你还想首当其冲地试一试不成?”
薛崇义被吓的一缩头,却被二太太狠狠地踹在脚上,薛崇义这才又打起精神,“夏家是高门大户,绝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无赖有什么话说不出,上门讹诈那也是有的。”
二太太目光一闪接口道:“不如老爷去看看,有什么消息也好回来说给娘听。”
从薛崇义嘴里说出的话,可信不可信就不知晓了。
三太太听得这话讥诮地扬起眉毛。
容华看二太太胸有成竹的模样,再想想薛崇义平日里在老夫人面前鬼话连篇,经常哄骗住老夫人,薛崇义去一趟夏家回来定要说的与实情大相径庭。最重要的是,就怕薛崇义以姻亲的身份去夏家帮忙,到时候夏、薛两家结亲的事就要人尽皆知了。
感谢大家帮我给宝宝出主意。
我真是非常着急,宝宝都病了快一个月了,医院一会儿这个诊断,一会儿那个诊断,抗生素都用全了,还是没有见好,今天又去找了专家,专家居然又说不是肺炎了,而是变异性咳嗽。
给开的开瑞坦,酮替芬,美普清,顺尔宁,吃了之后咳嗽有所减轻,还告诫我们以后不准用抗生素(其实都是医院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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