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先是一怔,然后眼睛亮起来,“您是说“”李大太太是问助孕药方的事。
不愧是姑奶奶身边的人,许多话一点就透。李大太太也不深叙,
“我记得安哥生下来时身子骨也软的很”也不知道姑奶奶是不是请了郎中给安哥调养。”
“这……”陈妈妈仔细思量”“娘子是给陶大爷吃了些药,奴婢记得……,
李大太太的心剧烈跳起来。
“奴婢记得,娘子亲自看药安配药。”
姑奶奶果然留了一手。姑奶奶小产过后许多年没有生养,请了许多郎中来看都不顶用”后来是用尽了梯己银子又买古书又请偏方这才有了安哥。安哥生下来先天不足,姑奶奶又是一轮求医问药”后来才将安哥的身子调养好起来。
陈妈妈所说姑奶奶亲手配药,那是怕药方泄露出去,这样一来所有一切就对上了。
“那药方呢?”李大太太迫不及待地问。
“药方?”陈妈妈一时半刻想不起来。
李大太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妈妈道:“您先坐着,我去将带回来的东西找一找。”说着将长媳叫过来两个人将李氏带回来的东西彻底找了个遍。
“我们当时走的匆忙,许多东西不曾带出来。”陈妈妈一边找一边掉眼泪,“带来的东西也是经过管事婆子看过几遍的。”
李大太太顿时一阵失望。
陈妈妈让媳妇收拾东西,又和李大太太去侧室说话,“陶大爷的病好起来,那药方也就不曾用过了”说到这里一顿,“只是最近陶八姑奶奶回陶家说要给大爷治不足之症,曾要过大爷小时候服用的药方。
当时娘子病着,我也没有多少心思,就和管事婆子一起将药方收了些给了陶八姑奶奶,会不会那药方,“”
陈妈妈和李大太太对视,两个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又是武穆侯夫1!人薛陶氏,无论她做什么处处都有薛陶氏的影子,李大太太捏起了手绢。
陈妈妈想了想,“按理说那药方是娘子妥善管着的,应该不会混在一起去。”
“抄家”李大太太忽然想起来,“当时朝廷不是来抄检文书会不会那时候弄乱了?”
陈妈妈顿时泄了气,“娘子一直催促我整理府里的物件儿,可是当时家里乱成一团,娘子又病成那般,好多事也就拖延下来。”落到别人手里还好说,落到武穆侯夫人手中,这方子是怎么也拿不出来了。
陈妈妈又道:“眼见就要做法事了,娘子若是清醒了,必然能将方子再写一份出来。”既然姑奶奶已经将方子记下了,那张底方说不定一早就毁了,又或者姑奶奶将底方妥善放起来,抄家的时候却丢了,怎么解释都能解释的通。可是这样隐秘的事薛陶氏是如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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