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要紧客人要父子三人都陪着,守玉咬断了线就进屋。月梅自从被嫌弃,就再也近不了守玉的身,只能做些杂活,过来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好听到小月说的话。应酬就必然要喝酒,喝了酒就要人服侍,听说常有酒后乱性的,月梅觉得自己的脸热起来,若是今夜趁顾澄回来时候趁机上前服侍,然后得了宠幸,自己又有太太做主,三爷定不会把自己赶走的。
月梅越想越欢喜,忙忙把东西收拾起来就回自己屋,这院里也没人管她,见她先走无人说话。
顾澄回来时候已经快三更了,小厮扶着他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到门口敲门,月梅是一直等在院里等着顾澄回来的,听到有人敲门麻溜把门打开。小厮累了一日也想着回去睡,见有人来开门就把顾澄塞给来人:“劳烦姐姐把三爷扶进去,我不好久待先走了。”
说着小厮跑了,这正中了月梅的计,喜滋滋地把顾澄扶进来,顾澄虽喝的伶仃大醉但还是能认出人的,睁眼瞧见是月梅,不由推她一下:“不要你服侍。”月梅满心的春情被这一推差点烟消云散,很快就又扶住顾澄:“爷,奶奶已经睡了,临睡前吩咐奴婢等您,难道您要把她吵醒吗?”
睡了?顾澄的眼往四周一瞧,这四周都是黑黑的,只有月梅手里的这盏灯笼,竖起手指往唇间比个嘘的手势:“守玉睡了,比吵醒她。”果然拿出守玉来是最有用的,月梅一手打着灯笼一手扶起顾澄:“爷,我扶您进房。”
顾澄这下任她扶着,见月梅把自己往书房里扶,脚步又停下:“我要去上房。”月梅担心在这纠缠久了守玉醒来,忙轻声道:“爷,您这一身酒味,等进了屋难免会把奶奶熏醒,爷不是素来疼奶奶的吗?怎么此时又不疼了?”
顾澄打个哈欠:“你说的也对。”这才跌跌撞撞往书房走,进了书房月梅不及点灯把灯笼一放就要把顾澄往床上那边推,早点生米成了熟饭,到时看守玉还怎么嚣张。
顾澄任由她推到床上,也随她解衣脱靴。见顾澄躺在床上,黑暗之中月梅的心都在怦怦跳,脸越来越红,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颤抖着把衣带解开,想着那日顾太太派人来说要让自己被顾澄收用时婆子交代的话,这衣带有些难解起来,手顿在那里如有千钧重。
床上的顾澄翻了个身,伸手打了下正好打到月梅的手:“茶,拿茶来。”月梅怕他大声嚷嚷,忙去桌上寻茶,偏偏今日什么都做好了,却忘了在书房里放茶,只得出了书房往后面烧茶处现冲了茶端了过去。
这一路心急如焚,生怕被人发现顾澄已经回来,瞧见书房那里只有一盏灯笼亮着,心这才放下进了书房就把门关好,把茶递到顾澄唇边:“三爷,喝口茶润润吧。”
黑暗中也亏月梅喂茶的准头好,顾澄喝干了茶又要倒头睡,月梅咬一下牙就脱了外衣爬上床抱住顾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