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沉浸在楚扬右手犹如毒蛇般锁住宙斯王咽喉的那一幕,他们的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巨大的声响:他竟然锁住了宙斯王的要害!
没有人动,更没有人说话,只是波塞冬和阿波罗的额头上,却有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滑到了眼中,让他们看不清眼前的这一切:假如是我和他动手的话,也许我早就死了。原来,他竟然这样厉害。他、他怎么可以比神还要厉害呢?
宙斯王头微微的垂着,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昏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目光复杂的看了他很久,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抬起右脚从楚扬身上迈过,缓缓的向诸神殿后面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在任何的一个场合,诸神早就扑过来,将敢冒犯宙斯王的楚某人抬到一个地方,然后碎尸万段的喂狗了。
可现在却没有人这样做,只是都默默的望着他。
强者,正如雄狮那样,哪怕是它死了,但仍然是让人望而生畏的雄狮!
宙斯王走到神殿后面的一扇门前时,脚下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赫拉,把他暂且带到竞技场去吧。”
顿了顿,就在宙斯王的背影将要消失在大家视线中时,她那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伤害他。”
“是。”诸神轻飘飘的跳下椅子,对宙斯王消失的方向,躬身行礼。
……
“柴董,我很不明白,你怎么可以把那些东西,就这样轻易的交给了柴放肆?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们华夏的顶级通缉犯?”
刚走进墨西哥城帝豪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后,上官灵就把憋了一路的问题,语速极快的说了出来。
还有句话,上官灵看在柴慕容是她‘老板’的份上,没有好意思的说出来。
就以为他是你堂哥吗?
上官灵没有说出来的,就是这句话,正在房间中检查安全的许南燕心中很明白。
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许南燕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检查,她必须在确定这儿没有任何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
等许南燕快速而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里外房间,确定没有任何不安全因素后,这才对柴慕容做出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一直站着的柴慕容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后两只脚轻踢了一下,将高跟鞋随便甩到了一旁。
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柴慕容才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上,顺手将烟盒和火机仍在案几上后,这才望着上官灵吸了一口烟说:“上官,有很多事情,我觉得你得跟南燕学学。你的脾气太冲动了,我很纳闷当初你是怎么给干爸当保镖的。”
上官灵脸色一黑,还没有辩解什么,将窗帘拉上的许南燕就说:“柴董,我和上官的任务不同,在首长身边工作时,我负责小范围的防备,而她却一直担任主攻任务。假如她变得像我这样小心翼翼,那么就只能总处于防守状态从而陷入被动,还请柴董能够理解,我们只是分工方式不一样。”
任何一个擅于主动进攻的人,必须得始终保持一种勇往直前的锐气,这也是上官灵脾气为什么火爆的原因。
柴慕容稍微沉吟了片刻,这才明白:“哦,对不起了上官,是我没能理解你的工作性质,还请你能原谅我对你的误会。”
柴慕容这一主动道歉,反而让脸色不好看的上官灵不好意思了,她抬手擦了擦鼻子喃喃的说:“没、没什么的,其实可能是我理解错了柴董的意思,该道歉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呵呵,都坐下吧。”柴慕容弹了一下烟灰。
只要不是在自己家里,柴慕容随手弹烟灰的毛病,就是跟着那个‘吃喝用别人都不心疼’的楚某人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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