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川岛芳子从楚扬身上沾到了很多运气,她在小心翼翼的走到井下后,才发现下面原来也有个灯泡,这对她清理个人卫生有着相当大的帮助。
把手中的面纱等东西放好后,川岛芳子蹲在地上抓起泥土,就像是打肥皂那样,在身上使劲的搓着,搓了足有半小时后,这才慢慢的潜入了冰凉的井水中。
(在上世纪农村呆过的人都知道,这种机井房地下十几米处,有一个用石板砌成的窗口,而柴油机的皮带,就是通过这个窗口从机井内抽水,两者之间的距离最多也就是三两米远,对于川岛芳子来说完全可以忽视这个距离的)。
接连用泥土搓洗了四五次后,川岛芳子终于把身上的原油都洗了下来。
她的皮肤,再次露出了那种妖异的古铜色,身子扭动着从窗口爬到柴油机旁时,好像一条从地下钻出来的美女蛇,透着一股子让男人流鼻血的邪恶。
川岛芳子不是忍者,但她肯定比大多数忍者都懂得忍术。
忍者之所以叫做忍者,就是因为他们在任何的复杂环境下,都能尽可能的生存,就如他们可以忍受很多人忍受不了的痛苦那样。
而不用任何的麻醉剂(实际上这儿也没有),川岛芳子用螺丝刀和尖嘴钳,把屁股中的弹头取出来时,根本没有像好莱坞电影上那些勇猛的陆战队员那样,疼的一脸冷汗嘶哈怪叫,而是始终保持着从容的神色,仿佛这些疼痛、这些顺着大腿往下淌的鲜血,根本不是在她身上发生似的。
“早晚有一天,我会在你的屁股上也留下这么一颗子弹的。”盯着尖嘴钳夹。着的弹头,川岛芳子嘴角翘起了一丝阴冷的笑意,然后甩手把弹头扔在了地上,拿起面纱在手上搓了搓后,直接塞。进了伤口中,这就算是止血了。
如果美国那些英勇的陆战队员看到这一切后,不知道会不会对川岛芳子顶礼膜拜?
刚才在洗澡时,川岛芳子已经喝了足够的井水,现在她还不打算马上离开这儿,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晚上,毕竟忍者就算是再能忍,可她终究也个人,需要充足的睡眠补充。
川岛芳子在走上地表时的速度,速度快了许多,好像根本没有受过伤那样。
她抓起床铺上那些蓝色的破工作服套在身上,然后再利用那些钳子、螺丝刀等工具,在房门上精心布置了一个陷阱后,关掉机井房内的灯,摸黑躺在床上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身子蜷缩成一团,好像一条蛇。
川岛芳子是因为饥饿而导致肠胃蠕动醒来的,她醒来的时候,四周仍然是漆黑的一片,但门外却有极轻的脚步声响起。
……
顺着地面上隐隐留下的原油污渍,黄东东弯着腰的走到了机井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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