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楚某人的酒量,只要他心情好的话,不能说千杯不醉了,但至少可以喝几瓶白酒。
这不是吹牛,而是人家孩子真有这个本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老祖宗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了,现在为柴慕容身患绝症一事而犯愁的楚扬,别说是喝两瓶就能醉了,就是他喝一杯,也许还会这个样。
酒,能让人更开心,也能让人更郁闷,关键是喝酒者的心情。
无疑,楚扬现在的心情就不怎么好,这才在喝醉后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才悠悠的醒来。
楚扬睁开眼,看了看此时已经换上家居常服的南诏戏雪,翻身坐起接过那杯凉开水,在嘴里使劲的涮了几下后,随即咽了下去。
拿着痰盂正准备接他吐出来的水的南诏戏雪,没想到楚扬把水直接咽了下去,只好把痰盂又放到了床下。
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楚扬声音有些嘶哑的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飞快的看了一下柜子上的手机,南诏戏雪柔声回答:“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多了。”
“哦,我睡了这么久。”
用双手在脸上使劲搓了搓后,楚扬疲惫的直接靠在了床头上,指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把里面的烟给我拿过来。”
“哦。”南诏戏雪答应了一声,迈着小碎步走到衣架前,替楚扬拿出了烟。
楚扬刚想伸手接烟,南诏戏雪却已经麻利的抽c出一根,放在了他的嘴上,然后又替他点上,动作自然而又温柔。
在日本女人的观念中,一旦嫁给男人后,不管她在外面是多么的强势,但在家里的时候,却必须要把自己男人当大爷伺候着……这一点,很值得华夏姐妹们学习啊。
而楚扬呢,对南诏戏雪的这种做法,也已经适应了,并没有说什么客气话,只是闭着眼睛的靠在那儿吸烟。
手里拿着烟盒和打火机的南诏戏雪,在楚扬不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床边。
吞云吐雾的吸了几口烟后,楚扬睁开了眼睛,看着此时已经露出微笑的南诏戏雪,摆摆手说:“戏雪,你坐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南诏戏雪温柔的答应了一声,按照他的手势,轻轻的坐在了床沿上。
抓过南诏戏雪的右手,在手里把玩着,呆了片刻,楚扬才说:“你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着急和你结婚吧?”
假如是柴慕容的话,她肯定会说:是啊,谁知道你小子那根神经犯病了?
假如是秦朝的话,她会说:你这样做,有你自己的理由。
假如是周舒涵(那个可怜孩子,认识楚扬很久了,但还没有正式嫁给他),她会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很开心。
可南诏戏雪却只是柔柔的笑了笑,双眸上的眼睫毛,好像蝴蝶翅膀那样的忽闪了两下,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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