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情闭着眼的笑了笑说:“只要你说的话,我都信。”
“嗯,这样就行。”
楚扬先指着那幅陈老祖的画像说:“刚才还没有开灯之前,我背对着这幅画站在床边时,就总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并在我脖子后面吹凉气……”
虽说现在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毛骨悚然感,但楚扬在说出他刚才的真切感受时,身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时我心里也是挺害怕的,这才打开了灯……在灯刚亮时,我的确很清楚的看到,这个老头在看着我,那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好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藏在某个黑暗的地方,看着外面一个陌生的路人那样,就这样看着。”
听楚扬这样说后,陈怡情心里也紧张了起来,因为她晚上休息时,虽说并没有楚扬所说的这种感觉,可无数次、尤其是月色很好的深夜醒来时,也能清晰感受到这幅画像中的陈老祖在看着她,只是却给她一种被呵护的感觉,使她心中更加的安宁罢了。
假如陈怡情也有楚扬现在这种感觉,那么她应该早就把这副画像摘下了。
难道这幅画的存在,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起到安神的作用?
经过楚扬这样一说后,陈怡情再次看向陈老祖的画像时,昔日那种被呵护的安宁感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莫明其妙的心悸:“要不,我们把这两幅画、包括这边的几幅山水画,都取下来吧?你说的怪吓人的。”
楚扬一脸不信的扭头问道:“难道你以前没有感觉这幅画,很奇怪吗?”
陈怡情摇摇头:“假如我以前也有你这种感觉的话,你觉得我还会让它存在吗?”
“嗯,也是。”楚扬点了点头说:“这些画都是你家的东西,你无论要怎么处置它们,我都没啥发言权的。”
顿了顿,楚扬又说:“但让我感到真正害怕的,却不是你的这个老祖。”
陈怡情把下巴放在楚扬的肩膀上,问:“是那个女人画像吗?”
“是的,就是她。”楚扬此时的声音,好像是做梦似的说:“我曾经几次在幻象中见过这个女人,而且在现实中,也见过与她很像的人!”
“什么?你、你说你在幻象中、现实中都见过这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饶是陈怡情有着神棍(楚扬总是这样形容她)之称,但在听楚扬说在幻象和现实中,都曾经见过这幅画像中的女人后,还是被震得不行不行的,连声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幅画存在了已经至少上百年了吧,上面的女人假如还活着的话,那么她最少也得有一百好几十岁了,你怎么可能会见到她呢!?”
“你以为我想见到她吗?当初我在第一次见到她时,曾经吓得差点从飞机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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