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南东郊的闸门村,距离市区不算太远,也就是三十多公里。
几年前,省城某家大型钢铁企业扩建,占用了闸门村所有耕地以及整个村庄,替村民们修建了新的居民小区。所以,从今年年初开始,村里的居民就陆续搬出了村庄,去新的小区开始新的生活了。
不过,因为某种原因,那家大型钢铁企业迟迟没有推到闸门村的房屋,甚至一直都在正常供电。这就让一些头脑活泛的村民看到了商机,把自己家的住宅租给了那些外来打工人员。
虽说月租便宜的吓人,可这钱本来就是捡的,无论是原户主还是租房者,都很满意。
孙老二,就是那些头脑活泛的居民之一。
今天早上,他就把自己的老宅按月租六百元的超低价,租给了五名据说是来自韩国的游客。
至于那些韩国人为什么喜欢在乡下租房住,孙老二才不管这么多,反正那些韩国棒子的钱又不是不能花。虽说其中一个韩国人把他要价一千的月租砍到了六百,可孙老二不介意,私下里对老婆说:这六百块钱,权当是儿子上交的养老费吧。
住上和城里人一样的新楼房后,孙老二的心情很好,有事没事的晚上就出去搓两把麻将,输赢的也就是在一百块钱上下,就当是怡情了。而且大家还规定,赢钱者在散局后还要去小餐馆请大家小饮一杯……
今晚,孙老二手气很好,还不到十点,就把三个牌友给赢的一点脾气、一点继续搓下去的兴趣也没有了。于是,按照老规矩,几个人又到那家不到十二点不关门的小餐馆中痛饮了几杯,吹牛打屁的一直到餐馆老板要关门了,才兴犹未尽的散伙。
与几个牌友互道再见后,孙老二就骑上电动车,嘴里哼着《纤夫的爱》,有些歪歪扭扭的向家里赶去。
也许是喝的有些多了,也许是习惯使然。反正喝的有七八分醉的孙老二并没有回他的新居,而是来到了老宅。当看到老宅大门上贴着的那对‘福’字后,他才醒悟过来已经不在这儿住了,现在里面住着的是五个韩国人。
唉,看来今晚真喝多了。看着寂静的、在昏黄月光下显得有些惆怅的空无一人的老街,坐在电动车上用双脚撑着地的孙老二,苦笑着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掏出一口烟点上,调转电动车刚想回新居,却猛然听到一声惨叫从他的老宅中响起!
“啊……”
在昏黄的月光下,一声让孙老二头发蹭地竖起来的惨叫,从他的老宅中响起,就像是来自地狱!
怎么了?闹鬼?孙老二浑身打了个激灵,脚下一软,电动车咣当一声就歪倒在地,车把正好砸在他穿着拖鞋的左脚上,疼的他闷哼一声,酒意就散了一大半。
“啊……啊!”又是几声急促的惨叫,从那扇贴着‘福’字的老宅街门后发出,吓得刚想爬起来的孙老二噗通一声又坐在了地上。这次,他的酒全醒了,冷汗哗地一下就从额头上淌了下来,要不是因为他胆子一向很大,肯定会被吓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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