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以前早就听陈怡情讲过这个荒唐的故事,但这次听了后还是有种巨大的震撼,喃喃的说:“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陈怡情微微一笑,抬起右手,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颊说:“如果不是真的话,柴慕容的病为什么会好了呢?”
这时候的花漫语,也陷入了深思,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也没有当初第一次听这个故事的嗤之以鼻。
陈怡情双眼看着天,仍然不疾不徐的说:“现在柴慕容的病好了,就到了太岁功成身退的时候,假如你要是硬把它留下来,不但不会得不到应有的效果,而且肯定会得到无法估计的报应,因为你那样做是有违天意的……楚扬,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这些话,但我为了能够让大家平安,我只能这样做,没有别的路可选择。”
抬手抓住陈怡情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楚扬歪着脑袋的问:“那个太岁去了哪儿了?”
陈怡情的脸色一黯:“你还忘不了它?”
楚扬嘿嘿一笑:“是啊,它治好了柴慕容的病,我还没有谢谢它,当然忘不了它了。”
搞清楚了楚扬的意思后,陈怡情的双眸马上就亮了起来:“呵呵,它的出现是突兀的,那么它的离去,也肯定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就可惜了,我真想为它摆一桌满汉全席的。”
楚某人耸耸肩,松开陈怡情的手,双手拱起的对着天空拜了一拜:“谢谢你了啊,老天爷,以后老子再也不会在你名字面前,加上贼这个字了!”
在楚扬的本意中,既然那个野生太岁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还是大有市场的,尽管他现在的实力很强大,不怕外人来争抢,但他后宫中这些女人呢?
别的不说,仅仅这个花漫语吧。
所以呢,楚扬在确定陈怡情把太岁放走后,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当然了,把这么个无价之宝就这样放走了,楚某人还是很肉痛的,毕竟这玩意也太神奇了。
柴慕容吸了下小鼻子,说道:“我现在很想知道,你讲的那个老太太的故事中的太岁,是不是也被人放走了呢?”
陈怡情摇摇头:“那个没有,一直都被国家秘密收藏着。”
花漫语马上追问:“那么都是哪些人在享受它呢?”
陈怡情神神叨叨的说:“至于哪些人在享受那些太岁,这仍然要看天意。其实好的东西,并不一定适合每个人的,这就是那句‘无福消受’的由来。所以我劝花总一句,最好不要把心思挂在这上面了。”
花漫语淡淡的道:“假如有好东西,我却得不到的话,那么我在睡觉时也不会心安的。既然这玩意这么神奇,我是要定了。至于我会怎么运作,就不劳陈大师您操心了,免得您再说我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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