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扬这种表情后,楚龙宾感到头大了:“你、你动了慕容之外的女人?”
楚龙宾在看到楚扬带着周舒涵回家后,就知道这小子在外面不光柴慕容一个女人了。他这样问,无非就是想知道他这宝贝孙子有没有和花漫语犯什么牵扯。
如果楚扬‘动’的那些女人只是周舒涵、夜流苏,楚龙宾都会很轻松的替他解决,到时候无非是多做做柴慕容的工作,实在不行暗中派人把周舒涵等女送出地球去……反正为了家族的利益,没什么不可牺牲的。可要是他‘动’了花漫语的话,那这事可就大发了。
花漫语,怎么着也是花系在商场刻意培养的第三代领头人,她的身份和柴慕容对各自家族的重要性是相同的,如果楚扬真的和她有了那种关系……楚龙宾真的想不出该怎么办,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把楚家推到花家和柴家的对立面。
头疼啊,头疼。
楚扬偷偷瞧了一眼脸色开始阴沉的楚天台,搬着矮凳向楚龙宾这边靠了靠,有些害羞的小声回答:“我、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别看楚扬的声音很小,但早就竖起耳朵的楚天台却听得清清楚楚。蹭地一声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个大步就跨到他身后,刚才还在心里夸楚扬是‘好儿子乖儿子’的得意,早就烟消云散,抬起手来就要打。
“楚天台!”
楚龙宾一声断喝:“在我面前,还有你动手的份?”
“爸,你不能再惯着这个混蛋东西了!”楚天台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虚晃了几下,随即狠狠的放了下来,戳着楚扬的脑门:“你背叛慕容和周舒涵来往也就罢了,可你怎么敢和花家的丫头做出这种事?你知道不知道,一旦事发,你将会给楚家带来多少强敌?昂!?”
被人戳脑门的感觉,实在不咋样,尽管这个人是自己的亲老子。更何况,楚扬一直以为他的确是被迫的。
所以,这次楚扬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伸手打开楚天台的手,蹭地一声也站起来,鼻子对着鼻子的冲他老子喊:“爸!你听我说清楚了没有?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你!”没想到儿子竟然敢这样和自己顶嘴,气的楚天台脸都绿了,挥手就想抽他耳光,可看到他那一脸的‘坚毅’后,却有些犹豫了。
“混帐!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吗?昂?”楚龙宾一拍书桌,本来看上去佝偻的身子,腾地一下笔直,浑身散发出那种只有经历过千军万马杀戮才会有的威严,吓得楚天台爷儿俩都低下了头。
“都给我坐下!”楚龙宾冷哼了一声:“楚扬,你给我说说是怎么被迫的……谁要是再插嘴的话,给我滚出去!”
老头子,你就直接说我要是再插嘴就滚出去得了,还偏偏说‘谁要是再插嘴’,这儿除了我可以插嘴外,还能有谁啊?楚天台有些郁闷的,转身坐回了原处。
事到如今,楚某人再想隐瞒他那段‘血泪史’是不行了,只好在端起楚龙宾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后,这才表情极度‘哀怨’的,把花漫语怎么给他下套,商离歌怎么救他出来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楚某人要是有眼泪可以流下的话,那绝对可以用‘泣不成声’这个词来形容。
原来是这样。
楚龙宾和楚天台,越听嘴巴是张得越大,他们都没有想到,孙子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丢失’了……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这绝对不是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所能忍受的奇耻大辱。
再看向楚扬的目光中,楚龙宾和楚天台都带有了怜悯:孩子,你真不容易啊……
把事情全部讲出来后,楚扬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甚至还自己拿起楚龙宾桌子上的特供小熊猫,点上了一颗烟,一副‘我坦白了、你们看着办吧’的懒散模样。
这事怎么办?
楚龙宾还真是头疼的紧。他这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可在这件事却有了抓瞎的感觉:如果花漫语只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事根本不算个事。可她是花系第三代的商业精英的,和柴慕容对楚家的影响力是一般大。听楚扬话中的意思,和这次力挺凡静的表现,那丫头大有想和柴慕容抢男人的意图啊,这事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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