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人留下的遗书,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老婆大人:
咱们结婚这么久了,我这可是第一次以书面形式称呼你‘老婆’这个温馨的字眼。
写完这句话后,我忽然感到了脸红。因为我从没有在你身上行使我做老公的权力,这算不算是个讽刺?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永远永远永远的合上了我这双如星星般璀璨的双眸。
想想,真他妈的可笑,就我这样牛叉的人出去杀个把人,基地领导竟然非得让我写遗书!
这算不算是对我的耻辱?
唉,不管怎么说,写就写吧,反正花残雨他们也在写。
说句再次让我脸红的话:写信的格式,我已经忘记了。如果有机会,下次我会向你不耻下问的。
屁话打住,书归正传。
如果这次我真的挂了(我不习惯说‘死’,因为这个字眼不威风。),你就去找个如韩放那样的帅哥嫁了吧!
虽说那样的话,泉下有知的我,会为你和别的男人滚在一个床上而难受,可我也没办法不是?
忍忍吧,等下辈子咱再算帐。死人永远吓唬不住会喘气的人---字写的太大太难看了,而我一向又是个喜欢节俭的人,不喜欢把一张纸可以写完的事儿,写在两张纸上。所以,还请你看完这些后,再看信纸的背面。
……
柴慕容把头靠在花漫语的肩头,和她一起看着楚扬的遗书。
花漫语把信纸翻了过来。
信纸背面的字体,字迹小了很多,就连行距也紧凑的不少。
接上文----柴慕容,说句心里话,你是一个好女人,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妞。
而我呢?又是那种百年不出一个的出色男人……咳,只可惜呀,咱们不对眼。好不容易等咱们稍微有点对眼了吧……唉,花漫语又莫名其妙的怀孕了,而我又被逼无奈的跑这儿来写遗书了。
唉,花漫语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中弹’了呢?我是该佩服她‘那块地’的肥沃呢,还是该自夸我的‘射击技术’精准?不得而知。
容本神掐指算一下,当你看到这封遗书时,花漫语肯定会在一旁看。
特此呢,顺便和她说几句。
语语(写这俩字时,我差点吐了,幸好晚餐很丰盛,我没有舍得。):我知道咱们之间的感情,是孽缘。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怀了我的娃儿,也算是正儿八经我的女人了。尽管我之所以有机会写这封遗书,和你怀孕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我却没有怪你。
现在,让我畅想一下咱们孩子的未来命运吧。
如果是个女孩呢,就叫楚扬眉。因为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我特别喜欢看你扬起眉毛的表情,觉得它比你很多地方都好看……如果是男孩子呢,就叫楚扬风,因为我喜欢站在阳光下ling(这儿不会写了,用拼音代替。)听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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