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楚扬的背影,柴慕容若有所思的掏出一颗烟叼在红唇上,拿起火机‘啪嗒’一声刚要点燃,却见他忽然顿住脚步回头说:“柴董,虽然那个蒋公瑾不是个东西,但他有句话却没有说错。”
柴慕容将打火机放在烟卷前,问:“哪句话?”
“你的烟瘾大了,像柴董这样的美女,不但不该吸烟,而且还应该笑口常开。”楚扬说:“以前的时候,我曾经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好像是说,漂亮女孩子的笑,是最廉价也最厉害的武器之一!”
说完这句话,楚扬就扬长而去。
……
楚扬的这句话,让柴慕容忽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感!
她记得,那是在一年多之前的夏天,她为了‘缉拿’楚扬而赶到了冀南。
当时,楚扬被周和平安排去接机。
那次柴慕容故意让楚扬给她当司机,在车里的时候,因为她总是笑吟吟的,所以某男就对她说:“柴慕容,以后在我跟前麻烦你不要笑,好不好?一个女人家见人就笑,可真够虚伪的要命!”
而她的回答却是:“别人都说我笑的很好看呢,我为什么不笑?要知道笑也是一种武器呢!”
……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朴同焕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口音、以及相貌完全与楚扬对不上号,柴慕容肯定会以为他就是楚扬!
“慕容,你怎么了?”看到柴慕容望着楚扬的背影发呆,田柯很不放心的伸手碰了她一下。
“啊!”柴慕容一惊,随即将火机扔在桌子上,抬手把烟卷从嘴上拿下,顺势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田柯,凌星,你们有没有发觉,他其实很像、很像一个人,是吧?”
现在的田柯,已经知道了楚扬就是柴慕容的老公了,更明白她此时想起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他了。
可眼前这个朴同焕,除了在身材上与楚扬相符,其余的地方却是大相径庭。
田柯和凌星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有些担心的和凌星对望了一眼后,柔声说:“慕容,别多想了,我们还是仔细分析一下朴同焕刚才说的那些话吧。”
如果他要是活着,也许我不会这样感到无助……想到这儿,柴慕容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连忙将下巴仰起:“好的,我们去办公室。”
……
其实,楚扬在说出最后那句话后,也是有些后悔了,他真担心柴慕容会从这句话中对他产生了什么怀疑。所以连苏菲那边都没有去,就径自离开了奥林匹克中心,打了个车,直接回到了下榻的新汉城大酒店。
因为心里牵挂柴慕容,心神不宁的楚扬不但暂且放弃了享受初为人父的喜悦,而且也忘记了一件事。
当他摁响了他与那夜璀璨同居的房间之后,才蓦然惊醒:南诏戏雪有没有离开这儿?
虽说楚扬一开始就打算让那夜璀璨母女见面,但他却没有想暴露身份。为此还在去会场之前,嘱咐了他那个祸国殃民的日本大情人:千万不要把他还活着的事儿说出去!
可此时,他忽然出现在这儿,谁知道那夜璀璨会不会误会楚扬又改变了主意?换句话说就是:你最好和你女儿说白了,咱们已经有了很‘深入’的关系了,要想继续维持这种关系的话,那你最好和你女儿明说俺想那个啥那个啥……
楚扬在摁响了门铃后,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连忙放下手转身,快步向来路返回。
可当他刚走出几步,房门却开了,南诏戏雪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羞涩从背后响起:“楚君!”
楚君?!
楚扬一愣,停住脚步转身。
望着楚扬,南诏戏雪抿了抿嘴角,垂下头小声说:“进来吧。”
说完她就先走进了屋子。
原来璀璨已经把实话告诉她了。
唉,女人呀女人,为什么心里总是藏不住话呢?难道说,日本女人都这样?假如真是嘴不严的话,早晚会坏我大事的。
不过,事到如今,楚扬再想否认自己不是伟岸英俊的楚扬也没什么意义了,只好扭头看了下走廊发现并没有人后,接着快步走进了客房中。
在走进客房时,楚扬就板起了脸。将房门关上后,他就站在那儿,看着那夜璀璨是一言不发。
“楚、楚君,”那夜璀璨一见楚扬这表情,就知道他责怪自己不听话了,赶紧的弯腰快步走到他面前,深深的弯腰鞠躬:“对、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才把真相告诉了戏雪!楚君,请你不要生气!”
楚扬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冷着脸的走到沙发前坐下,二郎腿一翘的,低着头的点上了一颗烟。
那夜璀璨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楚扬的目光中带着哀求之色。
要不是因为南诏戏雪苦苦追问是谁救了那夜璀璨,她也不会说出楚扬的真实身份。
此时,她见母亲这样为难,再想到刚才母女俩说的那些话,心一横,抬手就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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