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渊博虽说不知道那个王益在谢系的份量如何,但这人既然能在一个副省级城市当市局局长,要是想动他的话,肯定不是动动嘴皮子就把他撸了那样简单,尤其是此人才刚上任,局长宝座的椅子还没有坐热呢,这时候拉他下马,谢系肯定不答应的。
所以,老谋深算的花渊博,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就暗示花漫语:要想动他,那就把动静闹大些,不但我们花家、他们楚家得出面,完全可以将秦家也拉下水,反正秦家对楚扬这小子也不错不是?而且秦朝就在冀南,要是不用的话那岂不是浪费了人脉?这样一来,谢家就算是再委屈,也只能干瞪着。
杀鸡就用宰牛刀!
这就是花渊博的意思。
“我明白了,爷爷。”
得到花渊博的点拨后,花漫语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马上就拨通了京华楚家老爷子书房内的座机,声音是如沐春风:“楚爷爷啊,我是漫语呢。呵呵,嗯,我在冀南还很好的。扬风还听话吧?嗯,这就好。爷爷,这么晚了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出了点小事儿。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说呢,可能楚扬在冀南的某些做法引起了冀南警方不满,在不久前被带到市局去了,而且还是被戴了手铐,嗯,嗯,好的,我知道了,爷爷,再见。”
在电话中,虽说楚龙宾在听到他那个乖乖的宝贝孙子被带到市局后,并没有说出什么狠话,但花漫语很清楚楚系这台庞大的政治机器,马上就会因为她这个电话运转起来。
“唉,秦朝,我是真不想给你打这个电话的。”花漫语在喝了一口红酒后,按照老爷子提供的一个号码,拨通。
……
自从今年的正月初六,秦朝参加了楚扬花漫语的订婚仪式后,在新年假期中就一直的足不出户,还没有到正月十五就提前结束假期,返回了冀南军区,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工作上,希望能够籍此来忘记某个捕获她芳心的家伙。
其实啊,当女人想彻底忘记一个曾经占据她芳心的男人时,越是强迫自己忘记他,反而会让他那副贱模样在脑海中是越来越清楚。
现在的秦朝就是这样,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正月初六那天,秦朝在亲耳听到楚扬对她说谢谢时,就以为她这段‘刻苦铭心’的爱情该寿终正寝了,也由衷的下了以后只在背后默默祝他幸福的决心,可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
这种好想好想和某人在一起、却不得不分开的感觉,让她几欲抓狂,更是为每天那么大的工作量下、晚上还是总想到他而痛恨。
今晚,刚从训练场做了三百个俯卧撑、两百个仰卧起坐、外加十公里长跑的秦姐姐,一脸疲倦的走近了宿舍。
拿过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后,秦朝来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空,喃喃的说:“但愿今晚能够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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