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静说着,再次不停的磕头。
虽说凡静也是副省级干部了,而且还戴着个市政协副主任的帽子,按说不该这样落魄才对。
可在华夏官场,大家最看不起的就是她这种墙头草。
鼓破万人捶、痛打落水狗的现象,在官场尤为的明显。
凡静被花系无情的抛弃后,虽说还是在市政协担任副主任一职,但却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就连政协大院看大门的大爷,都懒得搭理她。
就像是连云成那样,这种从云端跌落凡间的巨大差距,使得凡静的心理极为的扭曲,她固执的认为:假如楚扬真心要帮她的话,她就算得承担‘撞车事件’的责任,可万万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尤其是女儿遭受连云成等人的刺激患上精神病后,凡静对楚扬的恨意到了一个无以为继的地步。
所以呢,今天一看到楚扬这个‘残害’自己幸福一家的罪魁祸首出现后,凡静这才要把这小子的那张小白脸抓花!
不过,爱惜自己‘容颜’仅次于小**的楚某人,是断断不肯答应的,所以才先下手为强的给了她一耳光,又说了许多正常人听了都无法忍受的话。
既然这些天对正常人来说是无法忍受,那么对思想很不健康的凡静来说,却恰恰是醍醐灌顶的良药。
由此看来,楚三太子的一言一行都包含着巨大的禅意啊,阿弥陀佛……
假如凡静给自己磕头是为了她的前程,楚扬肯定是置之不理的。
但她这样做却是发自内心的为了女儿,顿时就让心地善良的楚某人心软了,于是乎他老人家仰天长叹一声的说:“唉,你起来吧。我今天既然来这儿,就是为了周糖糖来的,妄想羞辱她的那些人,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谢谢你楚扬,谢谢你!”听楚扬这样说后,凡静再次磕了几个响头,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变化,也许你就能成了我丈母娘,那我就得给你下跪了……望着凡静,楚扬忽然感觉很好笑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依着制药厂产生的利润,不可能会没钱给糖糖看病,更根本不用拍卖制药厂,这是这么回事?”
“我娘家急需用……数额很大。”凡静咬了下嘴唇,低着头说:“不让糖糖去医院,是因为她在医院期间,总是会有人去骚扰她。为了躲避那些麻烦,我只能这样做,盼着别人能够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能够放我们一马。”
楚扬沉默了片刻问:“她呢?”
凡静当然知道楚扬所说的那个‘她’就是她女儿,连忙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灰尘和嘴角的血渍,吸了下鼻子指着二楼:“糖糖就在上面,我带你去。”
你告诉我她住在哪个房间,我自己上去不就是了,用得着你带?
楚扬嘴唇刚动了动,却见凡静脚步极快的向楼梯口走去,他也只好将这些话咽进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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