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臂软软的瘫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胯部被康坦博斯紧紧的抱着,她肯定保持不了跪伏在地上的姿势。
浑身赤果果的康坦博斯,除了脑袋和胯下某个东东之外,其余的地方布满了烛液和带着血渍的鞭痕,一看就是在不久前刚被施加了惨无人道的刑罚---鞭打和滴蜡。
不过,他脸上却没有半点的痛苦之色,而是兴奋,狂热的粗暴的兴奋!
“呃!呃!”跪在地上的康坦博斯,呼呼的喘着粗气,用力的挺耸着身子,那根在‘工作’了足有一个小时还没有半点萎缩现象的丑陋玩意儿,正越来越快的在维亚斯的身体内chou送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有那么几滴鲜血从维亚斯的大腿根部滴落在地板上。
康坦博斯抱着维亚斯胯部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在灯光下发着柔和荧光的手链。
手链随着维亚斯前后耸动的身子,光闪闪的太阳石,偶尔就会将灯光反射到这间专门用来刑讯逼供犯人的屋子上方的铁链、镣铐上,当与安放在东边墙壁上的那把没鞘的武士刀上时,两点光芒就会在瞬间碰撞,然后攸地分开。
“啊,啊!”感觉最凶猛的那一刻即将在几分钟后来临的康坦博斯,嘴巴大张着发着狼嚎那样的叫声,动作越发的猛烈:“维亚斯,你叫啊,叫啊!只要你肯叫,我以后再也不会动你了!”
男人在即将到达高chao时,都希望伴侣能够配合他一起发出婉转的鸣叫,籍此来增强他的强大感。
康坦博斯这个男人中的战斗机,也是如此,所以才在那一刻即将来临时,拼命的用手抽着女人的臀部,命令她大声的jiao床。
不过,康坦博斯这个美好的愿望,随着维亚斯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微笑、瞳孔迅速扩散而破灭。
但康坦博斯却不知道维亚斯已经硬生生的被他折磨死了,犹自拼命抽着她的臀部,狂吼着要求她叫。
维亚斯的不配合,让康坦博斯很生气,他猛地停止了挺进的动作后,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趴在她背上,下巴顶着她的脸颊刚想吼什么,却发现她原来是已经死了。
康坦博斯先生虽然在戴上纠结手链后,某种功能大胜,很希望就这样永远的和女人耍下去,可他却不喜欢和一个尸体玩这种最舒服的事儿,所以在看到维亚斯已经死了后,就狠狠的骂了一句,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刚想站起身去外面再叫两个女部下来,就听到’吱嘎‘一声响。
康坦博斯霍然扭头,向东边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穿运动装的女孩子,踉踉跄跄的从暗道中扑了出来。
正为维亚斯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先死去的康坦博斯,顿时大怒,但接着就大喜,呼地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脚将胯下的尸体踹开,大步的向那个美的不行不行也完全傻了的女孩子走了过去:没想到教中还有个不次于东妖魅的女人,此时又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看来上帝对我太好了!
……
老天爷,你这不是玩我么?为什么在我找不到出口时不显灵,我想躲开别人了,却让我出现在了这臭男人面前?
不知道咋回事忽然从暗道中踉跄着扑进屋子的柴慕容,瞪着那双桃花大眼傻傻的站在暗门边,望着那个‘挺枪’走过来的外国佬,心里是暗暗叫苦: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没有看到这鬼子的任何东西,真没有……呀,他这是过来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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