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楚这样说后,楚老太太就知道他已经同意了,于是也没有怪他说话不好听,就喜滋滋的向书房门口走去,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柄呢,就听老楚说:“哎,对了,你说的那个陈怡情,是个女的吧?”
听老楚这样问后,楚老太太大喜:“是啊,看来你终于关注这个事了。”
“我关注个屁。”楚老爷子很没形象的低声骂了一句,问:“你有没有见过那个陈怡情?”
楚老太太不知道楚龙宾为什么要问这些,于是就有些纳闷的摇摇头回答:“见过……在书上见过她的照片,挺俊俏挺有古代美挺有气质挺有内涵的女孩儿,是上世纪84年生人,听说她这一辈子都要献身于相术事业,都不找男朋友的,这敬业精神真是值得让人佩服啊佩服!”
楚龙宾摇着头的叹气说:“听你把那个陈怡情夸得好像一朵花儿那样,唉,这才是我担心的啊。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小扬既然是什么蛇神转世,那么他们要是见面了,这小子要是再把她给搞到手,到时候不又是一个潜在的大麻烦?”
“不会吧?别看人家年轻,但人家可是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样容易的被小扬给搞到手?”
楚老太太一呆,接着就喜笑颜开的说:“不过那样最好啦,最起码以后算卦不用花钱找别人了。”
……
日本北海道,南诏家族的豪华别墅中。
很可能有族谱可查的陈老祖第三十一代传人陈怡情,此时正端坐在阳台前的一个蒲团上,抬头望着西北方的凌晨夜空,左手拇指与中指以下三根小指慢慢的碰触了很久,才无声的苦笑一下,叹口气喃喃的说:“怡情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就知道将要应得一个孽缘,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实乃悲哀……南诏小姐,你还没有休息么?”
在推拉门轻轻滑动声中,穿着一身白色和服、脚踏木屐的南诏戏雪,端着一盆水果走上了阳台,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后,她才屈膝跪倒在另外一个蒲团上,微笑着低声回答:“看到陈大师这边已经亮灯,就知道您还已经早起了,戏雪就擅自做主的进来了,还请大师别怪。”
在修道者的眼中,就像是俗人所说的‘爱情没有国界’那样,根本不分什么华人鸟人白人黑人的,视天下苍生为一视同仁,所以陈怡情并没有因为南诏戏雪乃是岛国子民而对她有什么敌视,于是就微笑着摇摇头说了句没什么,然后捏起一颗葡萄放在了嘴里。
望着眼前这个带有古典气质美的大师,南诏戏雪等人家不露齿的把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咽下去后,这才垂下头,用双手揉捏着和服一角,细声说道:“大师这次应邀来到日本已经有段日子了,我外婆的七七之期已满,她老人家在地下能够得到大师的安抚,这实在是她的福气,为此我和母亲都非常感激您,并预备了一份薄利,还请大师在天亮远行时千万别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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