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女干还得需要资格……呵呵,我有什么资格?我哪儿有什么资格。”沈云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仰躺在床上,悔恨的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淌下,但脑海中却依旧回想着柴慕容那越来越刻薄的声音:正是因为你的愚蠢,所以才取得了这样的下场。你千万别幻想从楚扬那儿再次得到解药,因为所有的解药都在我手中!你以后需要牢牢记住的就是,从此之后塌下身子做一条唯他是从的鹰犬就是了,要是表现好的话,等个三五年,也许我会可怜你会赏给你解药,但你要是敢再耍什么花招的话,每天都要死去那么多人,也不在乎再多你一个。你这个韩国的天之娇女放在我眼中,顶多就是一个自以为有些小聪明的笨女人罢了。想和我们玩阴谋诡计?嘿嘿,再借给你几个脑子,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哦。
想起柴慕容那带着阴险笑容的脸,沈云在就有些不寒而栗,情不自禁的抬手拉过一床毛毯裹在了身上,但却触动了伤口,疼的她在发出一声痛哼时,舱门却开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吹着口哨好像串门那样一脸自然的走了进来。
沈云在根本没有向舱门口望去,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了,于是就蜷缩了一下身子,左侧躺着的面朝里,一动不动。
虽说被暴雨给浇的好像落汤鸡那样,可楚某人现在却是满面春风的,丝毫没有半点郁闷的意思,甚至在进来后,还挺贴心的给沈云在接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床前的柜子上:“喂,妹子,你受伤的地方还疼吧?”
“疼不疼的关你屁……还行吧,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沈云在再次蜷缩了一下身子,心里开始琢磨:我是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求他给我解药呢,还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强硬态度,希冀他能够幡然醒悟主动解除我身上的禁锢?
楚扬才不管沈云在此时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是按照船老大所说的,从床头柜子中找出一个急救箱,拿出纱布镊子酒精等疗伤物品:“肩头离着心脏还有一段距离,一时半会的当然死不了啦,但时间要是过久的话,就算能取出弹头,可也得在身上留下发大疤痕,那样可就破坏了你身上的美感。到时候你男人要是看到这个疤痕,还不知道心中得有多么的别扭呢。行了,快坐起来,我给你取出弹头。”
“难道我不会一辈子都不嫁人吗?”沈云在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也明白子弹留在体内的害处,只好翻身坐起来,不等楚扬说什么,就很主动的将上半身的修女服脱了下来,然后左手拽住内衣顺着右肩向下轻缓的拉下,露出了小半个楚金环替她草草包扎过的右肩。
沈云在的肩膀的确很美,但对楚扬却没有什么吸引力,因为人家孩子早就和这个肩膀的主人’深入交谈‘一次了,自然不会在看到她肩膀时就会没出息的眼睛发直,只是等她背对着自己坐好后,先解开那些纱布,这才找出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咦,我怎么没有看到麻醉剂呢?”
要不你再仔细找找,急救箱内怎么可能没有麻醉剂呢?
这句话刚想从沈云在的嘴里冒出,她又忍住了,现在她多少的摸到楚扬的一点脾气了:假如不是这小子受伤的话,你就别想他以认真态度来对待别人。所以他说找不到麻醉剂的话,百分之一万的是胡说八道,就是为了让别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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