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他说:“你看我这双手,早就沾上了鲜血,心甘情愿为你沾满。”
算起来,安弦月的死,他也有份。
堂溪梨似乎也想到了安弦月的死,眉眼扶起妖丽的邪笑,“不后悔?”
男人另一只手,从车门落下来,轻轻握住了她的腰肢。
下一秒,薄唇极其缓慢地靠近,一点点靠近,给足她拒绝的时间。
见她不闪不躲,似是已经做出决定,男人再没犹豫,低头,水到渠成地吻住了她。
柔软唇瓣相缠的瞬间,一股电流横穿两人的身体,心脏同时狠狠一颤,血液化作火焰,在经脉里汹涌燃起,像野兽一样吞噬着双方。
男人喉结滚动,吮住了她娇嫩的唇瓣,一点一点轻吻。
温柔而缱绻。
而少女,亦不胆怯,热烈回应着,甚至,还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男人的呼吸骤然加重,那只握在她腰肢的手,陡然上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精壮宽厚的身躯压在她纤瘦的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酥麻感和凶猛的悸动在身体里漫开。
两个吻技一般但智若妖孽的人,在极短时间的摸索磨合中,在原始本能的驱动下,极快完成了无师自通的契合。
像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拉开了一场交战的帷幕,全力以赴地对垒。
津液纠缠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空气,变得浓稠炙热起来。
意乱与情迷,将夜染成旖旎春色。
片刻,汹涌澎湃的吻,在雍执序快要失控前,主动结束。
白衬衫被碾出几道褶皱,他喘着粗气,眉眼蕴着动人的**之色,张力惑人。
而他怀中的少女,眼尾泛红,卷翘的眼睫毛沾着一点湿漉漉的生理泪水,
小巧的唇,就像是被揉烂的花瓣,红肿泥泞,在路灯下泛着浅浅的水光。
她张着嘴,轻喘,偏偏,不显狼狈。
昳丽的眉眼涔着几分终年不化的冷,整个人犹如深林里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女妖精,妖娆,性感,邪媚。
感受到有什么抵在了她的小腹处,堂溪梨先是惊讶,而后邪笑,“雍先生,初次接吻,这不好吧。”
男人俊脸发红,往后退了一点点,拉开一些距离,哑着声很有礼貌道:“抱歉,没有吻过……没控制住。”
他低头,亲昵地啄了啄她的唇瓣,“堂溪小姐,可以再吻一次么?”
堂溪梨嘴角斜勾,微微仰头,又坏又欲,“你说呢?”
话音未落,唇瓣再一次被封住,男人一回生二回熟地撬开了她的牙齿,狎昵热吻。
异样的酥麻感再次席卷堂溪梨,她放任自己尽欢,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纤细的雪颈仰起,天鹅就戮般,不甘示弱迎着他。
直到呼吸艰难,才酣畅淋漓地放开对方。
男人菲薄的唇带着浅淡的牙齿印,靡艳又色气。
看着他,堂溪梨恶劣的笑了,有一种把新纳入的东西标记上自己气味和标签的成就感。
她抬手,带有薄茧的指腹碾上男人的唇,笑的有些病态,“盖了章,这里以后就只属于我哦~”
“如果敢有别人……”她的膝盖缓缓屈起,大胆而促狭,“我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