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衍之言,丘岳、周昂、胡春不约而同的偷眼看了看陈丽卿那微微隆起的小肚,随即全都替高衙内不值!
为了此女,高衙内成了太监,可即便是这样,高衙内仍对此女极念念不忘,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见见此女,甚至在他们来之前,还交待他们,务必把此女和林娘子全须全尾的带回东京,可此女却嫁给了阉割高衙内的罪魁祸首,还要为阉割高衙内的罪魁祸首生孩子!
求高衙内的心理阴影面积?
将目光从陈丽卿的小腹上收回,周昂张了张嘴,有心接李衍这个话茬跟李衍说说程子明,可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丘岳和胡春,见他二人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然后又把嘴闭上了。
见丘岳、周昂、胡春还是没说话,李衍眼珠微微一动,然后道:“一直没有机会跟三位道歉,上次之事是我等出手过重,让高太尉的螟蛉之子成了……不知那事曾可影响到了三位?”
李衍提起此事,顿时就让丘岳、周昂、胡春的脸色全都不好看!
他们因为此事,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整日都是提心吊胆的,饱受心理折磨,此事怎么可能没影响到他们?
朱贵当即就明白了李衍的意思,接话道:“那高俅好像是个记仇之人。”
朱富也很快就明白了李衍的意思,道:“不错,那厮未发迹之时,曾学使棒,为王升打伤,从那结仇,后来那厮当了太尉,立即借故要置王升之子王进于死地。还有林冲哥哥,谁不知林冲哥哥是个好性子,与那厮结怨了之后,可以说是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可那又如何,最终还不是差点被那厮害死妻子也差点被夺?”
得了朱贵和朱富两兄弟的提醒,汤隆也明白了李衍的意思,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林冲哥哥若不是被高俅那厮所害,焉能上得咱们梁山,焉能从原来不入流的小吏当到马营指挥?”
朱贵冲丘岳、周昂、胡春一拜,道:“三位将军,小可有一言,还望三位将军听上一听……先前因为三位将军的疏忽,高俅的螟蛉之子成了太监,令高俅绝了后,如今三位将军随那呼延灼来攻打我们梁山泊,损兵又折将,这种情况下,就算哥哥放三位将军回去,三位将军怕是也难以逃得性命。”
听了朱贵此言,丘岳、周昂、胡春全都是一苦!
他们如何不知,事实正像朱贵所说的这样?他们若是回去,高俅十有**要跟他们老账新账一块算,到那时,他们不死,也得扒一层皮,至于仕途,那更是想也不用想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李衍道:“三位莫不如就在小寨歇歇脚,咱们共同替天行道,以三位的本事,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对了,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孙静现也在我梁山泊入了伙。”
听李衍说孙静也投降了,三人之中官职最高的胡春迟疑了一下,然后看着丘岳和周昂问:“我等被擒在此地,该何去何从?”
周昂最先看向李衍,然后拜道:“世人皆知李寨主仁义、仗义,今日我等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周昂愿在李寨主帐下,为一小卒。”
丘岳迟疑了一下,然后也拜道:“丘岳亦有此愿。”
听了周昂和丘岳之言,胡春整理了一下衣甲,也拜道:“不才愿效犬马之力,同共替天行道。”
听了丘岳、周昂、胡春之言,李衍大喜!
丘岳、周昂、胡春皆有虎将之勇,其中武艺最差的周昂也能跟卢俊义交手二十合不败,得之,李衍怎能不喜?
李衍连忙将丘岳、周昂、胡春一一扶起,道:“得三位兄弟相助,咱们梁山泊何愁不兴旺!”,李衍随后又有些惋惜道:“可惜了程大人,他若是也在,咱们就可团聚了。”
周昂道:“程大人也来了,他只不过在之前的战斗中被轰天雷炸伤了……”
不想周昂专美于前的胡春,接着说道:“他现在应该在伤兵船中。”
李衍笑道:“那咱们应该还有团聚的机会。”
“轰!”
“轰轰!”
“轰轰轰……”
……
李衍的话音一落,山下突然传来了一连串丘岳、周昂、胡春既熟悉又胆寒的轰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