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县令挺着肚子进了院门,在见到几人的时候,大跌了一下。
这云阳县令虽然是个小官,但是独属于江州管理,又是四皇子的亲戚,自然也是进过京城的。
“圣女大人,七皇子殿下,国……国师大人。”
县令赶紧跪在地上,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捕头,如今也是颤抖了一下,剑丢在地上,跪在了地上。
圣女和七皇子他们并不惧,甚至奉了四皇子的命令,还要坑这个圣女和七皇子一把,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要,国师也会在队伍里。
黎朝的国师不常露面,但是威信极高,根本就不是四皇子可以比的,甚至当今圣上还要对国师退避几分。
这个县令有幸见过一次慕华,并且一眼就看见了他挂在腰间带着慕字的玉佩,这是国师的身份象征,黎朝上下再没有第二块。
“云阳县令可是好威风啊,本圣女进云阳县一来,可听见了不少县令的传说,本圣女可没有下令让县令将人抓紧去打个半死,弄得人心惶惶。”
徐锦书手里转着血玉笛,走到县令的面前。
之后被护着的孙家几人听见县令和徐锦书的话,都瘫软在地上。
原来这女娃子就是圣女,竟然国师也在,还有七皇子。
孙伯想起自己之前还在街上说过圣女的不是,瞬间害怕起来。
“这啥县令背后可是有靠山,当然是不怕了。”
南禺之前也听徐锦书和黎初简说了不少那个四皇子的事情,嘲讽道。
“圣女大人还未说话,哪轮得到你说话。”
县令教导,南禺的脸立刻黑了。
“别往我身上扯,他说话我可没有怪他。”
“……”
“你是不是在想四皇子告诉你本圣女小气的很,睚眦必报,也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黎初简听见睚眦必报,握紧了徐锦书的手。
“这都是别人乱传的。”
徐锦书脑海中响起黎初简的声音。
“啊,我忘了,我们的睚眦殿下。”
徐锦书突然笑了起来,这个成语在人界用的很多,凡人也知道睚眦的传说。
“没……没有。”
徐锦书放出了一丝凤主的威压,县令看起来害怕极了。
“你想的不错,不过本圣女也是分对象的,正好县令你全犯了呢。犯了本圣女的忌讳,你说该是个什么下场。”
“圣女大人,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也不该做那些事污蔑圣女的名声,还请圣女放过一马。”
“放你一马?当然可以。”
“谢圣女大人。”
县令连连磕头,心里却是想着,这时候就让这圣女得意一会,待待会进了城,那位大人自然有办法对付她。
“不用谢。”
徐锦书笑了一下,说道。
那县令刚刚站起,便被黎初简一脚踢倒在地上。
“锦书放过你了,本皇子和国师还没有说话呢。”
“……七皇子殿下?”
黎初简没有说话,徐锦书走到人群后将孙伯和他妻子扶起。
“孙伯不用害怕。”
“不不不,草民怎么能禁得起圣女大人如此……”
“孙伯要是去到京都,便不会这般说了,我和街上摊贩的关系一向不错的。”
徐锦书笑着,从金凤手中接过钱袋,里面全是大额银票,他们手里一向不带小钱的。
“孙伯收着吧,那县令做的事确实过分了,这些您就留着用,顺便将家里修缮一下。我们此去还要些日子,我们之后在过来一趟,大娃和二娃天资不错,是个好苗子,不过还是要看你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