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里带着酒气便歪倒在赵祯怀中,雪白的肩头都漏了出来,赵祯知道这是她故意为之,繁杂的锦绣宫服无论穿脱都十分麻烦,岂能说漏肩头便漏初来?
“官家,如此一来会不会有人说官家可以偏袒契丹是因为臣妾这个后宫在祸乱宫闱?如此便是臣妾的不是了?”
刚刚还说条件,现在就把自己装作是天下最委屈的人,女人啊!睚眦必报口是心非的物种,论权谋她们的手段有时比男人更加高明,更加阴暗,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以柔克刚的。
萧挞里一句也没有提起赵祯需要的条件,相反而是展现自己,或者说代表契丹的自己“弱不经风”。
在这种强大的“计策”下,赵祯是完全没有办法抵挡的,这不是“糖衣炮弹”,而是“粉色炮弹”,赵祯当然是要手下的。
享用一番糖衣之后,赵祯便小心起身打算悄悄溜走,和女人正面交锋,无论输赢最终的接过都是男人的失败。
赵祯当然不会提出怎样的条件,他已经给了契丹人相当不错的未来,相比之下条件就是九牛之一毛。
蹑手蹑脚的离开床榻,丝滑的绸缎锦被很容易滑落,赵祯小心的起身后穿着只穿着贴身的白色亵衣打算离开。
但天不遂人愿,一直玉手拉住了赵祯的裤子…………
“官家怎生如此充满?当真以为臣妾睡着了吗?您的条件还没有提出,怎能这般一走了之?我契丹人能得到这样的好,怕是官家也要提出严苛之限吧?”
赵祯提了提裤子坐在榻上无奈的望了望天空,斗转星移,月亮已经越过了中天:“这还需要朕向你说明吗?既然你们得到了我大宋的优待,自然也要放弃一些东西,比如说你们的信仰的萨满教,要知道在我大宋连佛教都是不受待见的,何况是萨满教?”
“就这些?”
赵祯稍稍摇头,既然走不掉,那就把话说的清楚才是,躲避不是问题,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事情的一切真相。
到那个时候再去想办法弥补可就一切都晚了,女人发起疯来可是相当可怕的,理性的动物瞬间变成感性的存在。
赵祯知道萧挞里对契丹的感情,以及她对契丹的责任,要不是当初自己答应她保证契丹百姓的周全,她真的有可能带着萧仁这孩子与大宋拼个“你死我活”。
“朕既然要改变契丹和其他各族在大宋的地位,做到各族之间平等以至,那就要一碗水端平不是?契丹人获得在科举上的扶持,那在入伍,选将上便要提升难度,这是合理的不是吗?”
萧挞里有些惊讶道:“官家难道不是期望我契丹人入伍以备军中选拔吗?”
赵祯摇了摇头:“朕说的入伍是你契丹的精锐进入军武院,成为我大宋的武将之路的开始,寻常兵卒的服役自然是和大宋其他各族百姓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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