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大宋的天祝节,其中的可笑就连他们都是知道的,耶律贾也是恰逢适宜的带着都亭驿的人前来消遣,同时这福聚楼也是辽人重要的据点之一,就像东十字大街上的高阳正店一般,只不过为了更好的掩饰,这里的掌柜是宋人而已。
美味的貔狸肉刚刚端上桌子,一股奇特的香味便弥漫开来,这种肉香不似猪肉般带有浓重的荤香,也不似羊肉牛肉那般带有膻味,而是带着一股清甜的香气。
轰……轰……
就在众人打算大快朵颐的时候,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耶律贾脸色一变,能发出如此整齐的脚步声在大宋只有军队能办到,他见识过大宋的军队,行进如一气势恢宏。
“你们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召唤万万不得出去!”
耶律贾说完便走出包厢,前去查看情况,很快他便惊呆了,原本热闹非凡的南门大街已经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安静的站在道路的两边,而整个福聚楼已经被大宋的士兵所包围,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精准的站位来看,应该是身经百战的老兵。
难道他们是冲自己来的?
刚想到这里耶律贾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可能,大宋的黑手就像是疯狗一样到处搜寻都亭驿的密谍,他们早已经蛰伏起来,而辽朝的情报基本上已经不向都亭驿传递了。
可以说如今的都亭驿早已没了任何作用,只不过是东京城中的一个摆设而已,他们这些契丹人也别想离开东京城。
但偏偏在耶律贾不相信的时候,宋军中出现了一位老熟人,蔡伯俙笑眯眯的走上前来道:“昨夜将作监被盗,这是从贼人身上搜出来的,不知你可否认识?”
耶律贾很想一拳把这个笑脸胖子给揍趴下,但他生生的克制住自己,这里是大辽的据点所在,保不齐就有什么东西被人拿了把柄,接过蔡伯俙手中的牌子一看,耶律贾顿时怒发冲冠:“你这是栽赃,陷害!”
蔡伯俙摇了摇头:“栽赃陷害不是你能说的,要讲证据,否则到了御前本驸马要告你诽谤之名!”
“你……你……”
耶律贾气的语无伦次,七窍生烟,即便是大辽密谍去盗了将作监也不会带着象征大辽官员身份的腰牌啊!这显然是栽赃,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裸的栽赃!
这还真是没有王法了……耶律贾欲哭无泪,这是想干什么?都已经不动了你还要来赶尽杀绝?!
“哼哼,大宋要是真放心不下我们大辽的使者便把我们赶出大宋便是,何必用此拙劣的伎俩来把我等赶尽杀绝?今天一块腰牌,明天是不是就有了文书和信件?东西是你拿出来的,怎么说都随你的便!”蔡伯俙笑道:“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说我在这福聚楼中能否搜到点什么?”
耶律贾脸色铁青的说道:“那你便搜吧,但本官一定要向大宋朝廷上奏,向太子殿下以及皇后娘娘上奏!”
蔡伯俙点头指了指皇宫的待漏院:“那你便去吧!随你怎么说本官都是要搜查这里的!”
“好好好!你等着,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定要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