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挽一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越是辩解,反倒越有可能被她们捉住把柄。
罔晓情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素挽表妹,你根本就不是青唐国大祭司的干‘女’儿吧,对么?你这身份应当是胡诌出来的吧。不光你这身份是胡诌出来的,恐怕你带来的那些钱和首饰,也是来路不正吧。”在这一出鸿‘门’宴中,罔晓情扮演的角‘色’就是那舞剑的项庄。
她们都在借她的口,把自己的可疑之处说出来。
罔晓贞见罔晓情如此留难素挽,再由她这样说下去,素挽恐怕就是真的有麻烦了,不由出声说道:“二姐,素挽还没有说话呢,你就迫不及待地在这里胡言‘乱’语了。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罔晓贞原本也没想要和罔晓情对着来。毕竟姐妹多年,她又一向谨慎。可此时,却也是忍不住出言提醒。
罔晓情有备而来,又岂会被罔晓贞这几句话就给阻断。不由冷笑道:“这可不是我胡说的。普布大师方才的话,才人没有听到吗?青唐国的大祭司是个‘女’人,根本不是她所说的那般。是真是假,只要找人去青唐故国看上一看,或者让人送封信给当初攻打青唐国的‘蒙’古大将,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
罔晓贞不禁有些焦急,看向素挽,轻声对她说道:“素挽,你倒是说句话啊。”然而素挽只是默不作声。
罔晓情道:“才人娘娘还不肯相信吗?素挽哪里是从吐蕃来的?不过是为了获取罔家的信任编造的身份罢了。如今被戳穿,当然说不出话来。不信你就只管问她青唐国的事情,倒是看她是不是答得出来。”
罔晓贞心一沉,但见罔晓情咄咄‘逼’人,维护素挽之心已起,“就算素挽不是青唐国大祭司所收养的‘女’儿又如何?二姐就敢保证长这么大,从来不曾说过谎话?素挽这么做,也不过是想得到罔家的认可罢了。”
她这样一说,李安全也不由说道:“是啊,素挽姑娘一个人在外飘零,实属不易,这么说,想来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倘若是之前,他未必会管这桩事。但昨晚之后,他已经对素挽和罔家的情形有了些许了解。眼见罔晓情把这个什么普布大师请来,明显就是针对素挽,而她一个姑娘家,若不是背后有人授意,岂敢这样大张旗鼓地揭穿素挽?而且还是趁着自己在的时候。
这刻意的留难,让他越发感觉到素挽在罔家的不易。尤其是看到素挽一言不发,他越是这样隐忍,相比于罔晓情的咄咄‘逼’人,就越是让他有些不平。于是一锤定音道:“今日家宴,难得团聚,就不要揪着这些细枝末节不放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普布离开。
见普布离开,罔晓情却不甘道:“皇上,这可不是一般的细枝末节。还请容臣‘女’禀明。”她坚定地样子,让李安全不禁皱了眉头。正要制止,罔晓情已然说道:“皇上难道就不好奇,她送入罔家的财物是从哪里来的,她编造了身世,‘混’入罔家,究竟是怀有什么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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