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你不清楚吗?”罔晓情冷冷地看着素挽,“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素挽只是假装糊涂,“听说外边到处找你呢,只怕舅母都已经哭晕过去了。可你倒好,便是躲在这里为难我?”
罔晓情冷笑道:“我若不装死,你又岂会放松警惕?被我所擒呢?”
素挽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吧?你好歹是堂堂的大小姐,便是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对于罔晓情,素挽其实是懒得同她废话的。只是她一时间无法确定把她绑来这里,究竟是罔晓情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她背后另有她人。未免着了道,‘露’出马脚,她还是谨慎些好。
“你还有脸说!”罔晓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正正经经的罔家小姐。可是现在,现在只能跟这种……”罔晓情看了一眼‘门’外,那几个地痞流氓,素挽便是没看到他们的样子,便也已经知道这些人的素质了。只怕比起吴长老来还要不如。
罔晓情走上前来,揪住素挽的下颌,眼神里头是恶毒的光芒,“不过,我入地狱,也要拉着你垫背。我堕落至此,便要让你比我还惨!我就不信那木华黎,那齐王见到这样的残‘花’败柳,还会肯要!”
素挽算是明白了罔晓情的打算。这‘女’人当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都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是不肯放弃要毁掉素挽。
“你还真是恶毒。”素挽说道。
罔晓情把她的头重重往‘床’板上一甩,素挽的后脑也磕得有些生疼。
“我恶毒?”罔晓情,“素挽,你别在这里装蒜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上吴长老为什么会在那儿?这都是你干的!你明知道齐王对我有意,便故意把吴长老引来,好教他对我失望!是你毁了我,是你毁掉了我的一切!”
罔晓情嘶吼着,几近疯狂。
在素挽看来,罔晓情未必就能猜到昨天是自己的安排。只是她昨天夜里,被李沧溟狠狠地拒绝,颜面扫地不说,都无法再回罔家了。联想到李沧溟对素挽的维护,原本就对自己恨之入骨,经昨晚之后,那就更是恨不能拨皮蚀骨。所以,就算不是自己干的,她也会把这些事都统统安‘插’在自己的头上。她如今一无所有,又怎么会甘于看见她所恨的素挽过得那般如意?
她凑近素挽,可是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害怕和惊恐,一点也没有。罔晓情道:“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吗?别以为你有皇上撑腰,我就怕了。反正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不是么?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也都不会有人知道。哦,不,会知道,他们发现你的时候,只会是一具**的被糟蹋地遍体鳞伤的尸体。”大概是想到这一点,罔晓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快感,“你说,他看到你这副模样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也是一脸嫌弃?”素挽冷笑地看着她,“很可惜,你恐怕是看不到了。”“我看不到?是啊。”罔晓情看了一眼外边,心里头很清楚外边这些个‘混’‘混’到底是什么素质。那些个‘混’‘混’一旦忘情起来,素挽固然是要被百般凌辱,可自己,也是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