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低沉的男性嗓音传来:「祝无忧,最近你睡得好吗?」
「你明知故问。」女人清冷之声响起。
墨司寒眸光猝然一黑,眼底的冷漠如淬了冰,宛如被侵犯了领地的猛兽。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紧紧攥住了她,声音嘶哑道:「祝无忧,当逃兵的滋味如何?见不到孩子最后一面,你会心痛吗?」
「你说呢?」祝无忧侧着脑袋回他。
「我看不会。」
灯光打在他冷静而黝黑的深眸,她清楚的感觉到他体内的愤怒。
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祝无忧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争论。
许是她好看的睫毛和小青团的太像了,这莫名的激起了墨司寒的火气。
孩子的骤然离世加上经常性的失眠,现在的墨司寒情绪很不稳定,失控只在一瞬间。
下一秒,墨司寒翻身为上,一把撕开了祝无忧身上的衣服,冷硬而凌厉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
祝无忧脸色一白,眼中的惊慌一览无遗。
墨司寒重重的喘气,声音又冰又冷的砸过
来:「祝无忧,没有我的允许,你逃不掉的。一个孩子没了,你就给我再生一个。」
祝无忧感受到了危险,声细若蚊:「你不是说要和我谈谈的吗?我们好好谈好不好?」
女人那双清澄干净的眸子如受惊的小动物,双手被对方牢牢扣住根本挣脱不开。
「床上谈吗?」墨司寒黑脸,不用想都能知道他的眼神是有多么得嫌弃和不耐烦。
两人面对面的身体紧贴,祝无忧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
耳边响起能攻击人心脉的魔音:「有那闲工夫,墨太太不如想想自己的本分到底是什么?」
即便是大病初愈,墨司寒那方面的需要还是很强。
反正他做什么都是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女人的体香萦绕而来,墨司寒埋头啃着她的性感锁骨,像是饿了几天的狼。
屋子里想起了靡靡之音,持续了好久……
*
次日。
阳光从落地窗大片的扫过来,卧室的地板上斑斑驳驳。
床上,薄薄的夏被滑落至男人的腰间,肌肉纹理若隐若现,展露着男人线条的流畅性感。
墨司寒慵懒地睁开了星眸,顺势瞟了一眼旁边,位置空荡荡的,显得有几分讽刺。
墨司寒瞳孔狠狠地一缩,披了件丝质睡袍就下了楼。
「少爷,早!」
墨司寒凌厉的眼神迅速扫视了一下客厅,嗓音不悦道:「少奶奶呢?」
佣人被墨司寒的怒气震慑道到,战战兢兢道:「少爷,少奶奶她出去了。」
墨司寒火气直冒,咬牙切齿道:「看来,我真该拿副手铐铐住她。」
佣人惊了一下,小声开口:「少爷,少奶奶出门前给你熬了山药粥。」
墨司寒一愣,体内的怒火迅速降温,干干应了一声:「知道了。」
门口,燕青从外面走了进来:「墨总,早。」
「知不知少奶奶一大早去哪了?」墨司寒转过眼看着他。
燕青回答:「刚才少奶奶出去的时候我问过她了,她说她要去看她妈。」
墨司寒劈头盖脸骂过去:「那你怎么不跟着去?怎么做事的?」
「墨总,我派三力跟过去了,我现在马上打电话给三力。」
墨司寒转身上楼,顺便吩咐:「准备好车,我换身衣服就来。」
「好的,墨总。」
「少爷,那山药粥……」
「打包,我在车上吃。」
「好的,少爷。」
少奶奶回来了,少爷果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