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等待他们的是一封律师函。
总之,拜某人所赐,高高在上的墨司寒这下糗大发了。
*
夜幕降临,累了一天的墨司寒终于回到家了。
今天墨司寒可真够累的,都过了九点了,他连晚饭都没吃。
原本他期待的画面是祝无忧洗手作羹汤,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可现实是,屋子里黑乎乎的,连盏灯都没留,冰冷得不像话。
从前那个热衷于烹饪烘焙,贤惠的祝无忧去哪了?
她那足以媲美大厨的厨艺,不好好用来伺候老公的胃,岂不是暴殄天物?
墨司寒脸色黑了几分,抬起大长腿上了楼。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下,祝无忧安静地背靠在床头看书。
听到动静,她连眸子都没舍得抬一下。
如果墨司寒不主动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祝无忧可以一直就那样跟他冷战下去。
墨司寒冷峻的面容上全是不悦和不耐,话中带刺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看书?」
祝无忧靠在床头,眯着眼看着他幽幽问:「那我该做些什么?」
看到她倔强疏离的面容,他心底的怒火蹭蹭往上冒。
「做老婆的连老公的肚子都喂不饱,你说呢?」
墨司寒那双黑眸危险地眯起了眼,生气地看着祝无忧。
祝无忧呛了他一句:「我又不是你的煮饭婆。」
以前她觉得贤妻良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职业,现在却觉得那是最悲惨的职业。
在外颜面尽失,回到家还要受老婆的气,墨司寒的怒气可想而知。
此刻,墨司寒想掐死她的冲动都有了。
祝无忧压根就没看到网上的评论,所以这事她还蒙在鼓里。
「……」
屋子里一时又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之中。
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祝无忧打破了沉默:「想吃什么?家常面可不可以?」
她放下手中的书,掀开被子下了床。
墨司寒摁住了祝无忧的两肩,生气地将她推到床上,翻身压了下去。
「上面喂不饱,那就喂饱下面。」
他说的又是什么虎狼之词?
柔柔的灯光下,穿着睡衣的祝无忧缱绻迷人,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婉约美好。
墨司寒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番,预感到今晚将会是火热缠绵的一晚。
此时此景,正常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是原本就热衷于房事的墨司寒。
墨司寒向来是行动派,那双不安分的手来回在她身上探索起来。
他太渴望那种被她喂得饱饱的感觉。
有句话说饱暖思银欲,可这会墨司寒明明还饿着肚子,唯一的解释是他比一般人需求要大,他色令智昏。
祝无忧的双手被扣在头顶上方,只能拼命扭动身子抗议:「放开我!」
墨司寒呼吸粗重地瞪着她:「矫情什么?老公不能碰,那你想让谁碰?」
祝无忧张口咬了他,猛地将他推下去,光脚跑下床与之拉开安全距离:「你别碰我,我来那个了。」
这么巧?
墨司寒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她,半信半疑道:「真的?」
自然是假的,不这么说,他能放过她吗?
祝无忧顾不得穿鞋,仓皇开门离开:「我去厨房给你下面条。」
墨司寒挫败地躺在了床上,心情失落到了极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床上的女人却落荒而逃了。
这样令男性威严扫地的事情,墨司寒的心情会好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