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做那种难吃的面包之外,他太还会做草莓蛋糕啊,这有点出乎祝无忧的意料之外。
不过,更让祝无忧感到惊奇的他竟然也是龙的传人。
祝无忧干巴巴地问了一句:「多少钱?」
颓废男故意别过脑袋,装着没听到。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只和小甜鑫说话,至于她,权当空气。
真是个怪人。
祝无忧初步估算了草莓蛋糕的价格,放下钱就和甜馨一起走了。
出门的时候,祝无忧差点被放在门口的空瓶子给绊倒,样子有些狼狈。
还真是个酒鬼,一大早的,就喝光好几个酒瓶子了。
哎!谁还没点故事啊?
借酒消愁的男人,通常故事都不会少。
否则,他又怎么会形单影只,一个人流落他乡呢?
祝无忧再次警告小甜馨:「宝贝,答应妈咪,下次没有妈咪的允许,不能随便和陌生人搭话。」
小甜馨眯着月牙眼睛甜甜道:「好哒,甜馨知道啦,妈咪你别那么凶待宝宝嘛!」
女儿调皮可爱的样子,实在是萌翻了!
祝无忧的气一下子就消了。
没办法,对于甜馨的
撒娇卖萌攻势,祝无忧向来毫无招架之力。
无论身处哪里,有小甜馨的地方对祝无忧来说,就是天堂。
……
晋城已入冬,大自然一片萧瑟。
祝无忧依旧音讯全无,而墨司寒还是老样子。
段景天看不惯墨司寒这副颓废不堪的样子,硬拉着他去了会所喝酒。
用段景天的话讲:「司寒,再这样下去,你就废了。」
今夜似乎格外孤独,墨司寒破天荒默认了段景天的提议。
昏暗的包厢里,男男女女交叉坐着,搂搂抱抱,姿势暧昧。
角落里,墨司寒像个遗世独立的主人,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只是在那闷头抽烟喝酒。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但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
阿桑磁性沙哑的歌声传来,墨司寒心中郁闷难解,一口气仰头饮尽手上这杯酒。
「哎!他怎么出来了也是这个样子?」
段景天见他愁眉不展,立即指使身边的美女去他身边坐。
蓝发美女听话地站了起来,走到墨司寒身边的时候,心一横,「哎哟」一声,假装跌倒摔到他身上,顺势搂住他的脖颈。
墨司寒眼中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看着怀中像美女蛇紧紧缠住他的美女,肌肉无力,一时竟没推开。
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隔着衣料美女大胆的将手覆在他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上,动作放肆又随意。
浪得没边了,拿他这个大活人当空气吗?
墨司寒酒顿时醒了三分,不懂怜香惜玉的他用力去推怀里的胭脂俗粉,那阴鸷的眼神简直叫人不寒而栗。
美女触电似的,吓得慌忙松开,连滚带爬地从他怀里跑出来。
段景天立即跑出来打圆场,他生怕墨司寒会翻脸不认人,当场发怒:「司寒,难得出来放松一下,给我个面子,你别这样。」
墨司寒不悦地瞥了段景天一眼,不留情面道:「走了,下次这种酒局别再叫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气氛全被破坏了。
段景天简直无语了:以前他明明不这样的,怎么就变了那么多?
哎,祝无忧啊祝无忧,真不知道是司寒害了你,还是你害了墨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