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羽的睫毛颤了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宴哥?”
戴观宴坐了下来,从茶几拿了烟盒,敲出来一根,抓起打火机点燃。
尽管这一动作熟练的行云流水,但司澈感觉出了他的几分烦躁。
司澈坐在一边,翘着腿,手肘支在扶手上,手指摩挲着的耳朵,静观其变,当一个看客。
他也不太了解这两人的关系,只知道蓝心羽是为了戴观宴来的南城,来陪他的。
只是,看戴观宴的样子,对她不像是爱情。如果是爱人的话,又怎么会让她在会所做小姐?
可,戴观宴又非常的照顾她,宠她。
之前,司澈一度以为,蓝心羽是戴观宴用来气黎笑眉的工具,反抗他们的婚姻。可如果只是气黎笑眉的话,不是非蓝心羽不可……
戴观宴垂着眼睫,沉默的吸了几口烟。
烟雾浓起来,他的脸也模糊了,只是那冷淡的神情,清楚的表明了:没得商量。
蓝心羽见他沉默着,发脾气道:“我不走,你在南城,我就哪里都不去!”
戴观宴弹了弹烟灰,冷淡的眼眸瞥过去:“你在南城发生这种事,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既然你始终有心理阴影,那就回到你熟悉的地方。那边没有人知道你发生过什么,我也会让那边的朋友照顾你。”
蓝心羽呆了半晌,明白自己这把火玩大了,不是自己撒娇或者撒泼就能蒙混过去的。
她不想走,可找不到理由。
只能抽抽噎噎的哭着,以不回应来拒绝。
她觉得戴观宴会心软的。毕竟她是因为他,才受到了伤害。
戴观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会心软的。
蓝心羽将哭戏演绎到极致。
“我错了……武琰是大公主的心腹,我怎么能冤枉他。错的是我,我不该过来找你的。如果我没有来……”
戴观宴揉着太阳穴,没看蓝心羽,目光落在几米远的地方。
地上落了一粒很小的珍珠。
打蓝心羽的时候,从黎笑眉的袖子上甩下来的。
传说,人鱼的泪就是珍珠。可此时,戴观宴觉得那是黎笑眉的眼睛,她的耳朵,看着他,听着他。
“蓝心羽,你可以说别人想睡你,但这个人,不会是武琰。在你污蔑他之前,动动脑子。”
“现在,南城你非离开不可,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话,我已经说到这里。继续留下还是离开,你自己再想清楚。”
蓝心羽愣愣的看他,听不懂他的话。
什么叫保不住?他可是戴观宴,连黎笑眉都拿他没办法。区区一个保镖,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戴观宴不再开口,抽完了烟,就打开了手机玩游戏,没再搭理她。
但那态度,就是要她同意心甘情愿的离开南城。
蓝心羽只好求助在场的另外一个人——司澈。
司澈轻咳了一声,抬了抬眉:“戴驸马说的是对的,让你离开,也是保护你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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