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旦用小拳拳捶司澈,忽然,驾驶舱门打开。
戴观宴站在门口,淡声道:“回去了。”
司澈瞧着他那张冷脸,嘻嘻哈哈:“干嘛呀,这才到哪儿啊。”
戴观宴没二话,甩完话就走了。
小花旦嘟着小嘴抱怨:“他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好不容易请假出来,现在就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司澈拍拍她的小脸:“乖,去找她们玩儿去。”
说着,让驾驶员进来,自己出舱找戴观宴。
天气阴沉,但是没再下雨了。甲板上潮湿,所以船舱外没什么人,都躲在里头玩乐。
司澈一眼就看到站在船尾的戴观宴。长身玉立,双手抄在兜里,眺望着远方。
云层压得很低,灰黑的天色让整个背景看起来压抑,而那男人阴沉的气势,更让人觉得压抑。
司澈吸了吸鼻子,活动一下肩膀抵御寒风。
走到戴观宴身侧,他斜倚在护栏上,侧头看他:“找来这么多美女,你就没看上一个?”
戴观宴意兴阑珊,以那张厌世脸回答了他。
司澈吐了口气,劝解道:“说真的,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黎笑眉一个女人。之前你说她没死,拼了命的找,一找六年。现在得到答案了,该放下了。”
一味的沉溺在得不到的漩涡中,只会越陷越深。
“……适可而止,这叫及时止损。你这么聪明,还不明白吗?”
戴观宴:“有烟吗?”
司澈:“……”
他摸了摸衣兜,想起来香烟在船舱被小花旦拿走了。看在大佬极度抑郁的份上,就跑一次腿吧。
他去去就回,一会儿就拿来了烟盒,两人在船尾就这么吞云吐雾了起来。
白袅袅的烟雾弥漫在灰黑的空气中,一会儿就无影无踪了。
像极了他跟黎笑眉的过去。
她一句忘记,什么爱恨情仇都没了。
戴观宴深吸气,冷冰冰的空气刀子似的割他的肺。
司澈长叹一口气,他跟戴观宴不同,也不明白他怎么就认准黎笑眉不放了。转移话题,他道:“阳城马家,了解么?”
戴观宴微蹙了下眉毛:“跟你打架的那个?”
司澈:“……”
坏事传千里,他被罚跪的事情肯定传出去了。如果他十几二十岁,那也就算了。可他现在三十几的大男人还被罚跪,这就是笑话了。
司澈咬牙切齿,让他被人这么耻笑,他肯定不能这么算了的。
戴观宴斜他一眼,淡声道:“你被人耻笑的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件事。”
司澈咬着烟,瞪圆了眼睛,就差摘下烟头往他嘴上戳。
有这么说兄弟的吗?
还是不是兄弟了?
“我草,你想丢下湖里冬泳是不是?”他撸起衣袖就要干架。
戴观宴忽然道:“马家黑白两道都有关系,你的两只拳头不好打,劝你少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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